“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陌生女家裡瀟灑?”
這句話說的真是誅心啊!別說陳霖沒有那個心思,就看劉菀宜這小丫頭的身板;哪是一個女這詞語可以形容的?這唐恪辛是魔障了嗎,竟然說出這樣沒有章法的話來。
陳霖皺了皺眉道:“是……”
“大叔他是被強拉過來的!”劉菀宜卻是先開口,她認得這新出現的怪,覺得他很不好惹。“不管他的事,都是乾的。”
“?”
唐恪辛打量她,“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學彆強搶‘民女’?”
“……”
別說是陳霖,就連劉菀宜也是目瞪口呆,幾乎懷疑自己是幻聽。老半晌,陳霖才回味過來,這完全不像是唐恪辛的風格,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不成,他是……
“開玩笑的。”
唐恪辛面不改色道,一句話,就差點把陳霖和劉菀宜憋得吐血。
誰見過面癱開玩笑?誰見過面癱如此不動聲色地開玩笑?而且這玩笑,說真的一點都不好笑。陳霖只覺得寒風從陽臺吹進來,吹得他渾身涼颼颼的。
不顧另兩見鬼一樣的表情,唐恪辛走近陳霖,從上至下打量了他一遍,似乎鬆了口氣。
“沒受傷。”
這是陳述句,然而下一句話卻是疑問的語氣。
“為什麼回來?”
這一次倒不是玩笑,而是認真的。陳霖微愣了一下,只能解釋。聽完他是如何擺脫禿鷲之後,唐恪辛一臉地不贊同。
“這是下下策,將自己曝光他們面前,很危險。”
陳霖苦笑,“也知道,只是當時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是想要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下意識地就走回這來了。也幸好質已經全部被解救出去,不然禿鷲識破後,後果不堪設想。”
唐恪辛說:“現事情還未解決,阿爾法他們生死不知,而也並沒有完全脫困。”
兩個幽靈正說著,突然唐恪辛停下不語,他耳朵比一般靈敏許多,因此能夠聽見很多細微的聲音。比如此時,他就聽見了有腳步聲門口徘徊不去,對方故意放輕了步伐,但仍沒有逃出唐恪辛的耳朵。
“怎麼?”
“噓!”唐恪辛伸出手指,堵住陳霖的嘴。
被那根細長的手指堵住,陳霖一時不知是羞愧還是何故,臉頰上劃過一絲紅意。不過很快,又被他自己掩飾了下去。
門外有?
不能說話,他和唐恪辛只能用眼神交流著。
禿鷲的殺手就門外,只有三五,可以盡數將他們出去。
唐恪辛是這個意思,陳霖想了想,卻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劉菀宜,意思不言而喻。如果只有他和唐恪辛兩,他們便可大戰一番,可是此時身邊卻還有一個無辜的女孩,若是戰鬥中一不小心牽連了她,陳霖心中不會舒坦。
更何況,這女孩還是老劉的女兒,只要一想到當初老劉為了妻女而露出的那副瘋狂樣,陳霖就更不想讓劉菀宜涉險。
不是懼了老劉的瘋癲,而是之常情,誰心底沒有自己的底線?有底線,就也要尊重別的底線,老劉想要保護妻女,陳霖何嘗沒有想要保護的。他若是因一己之私將劉菀宜牽扯到是非中,他就失了心底的那最後一份性。
唐恪辛眉頭緊蹙,似是不喜陳霖的這種婦之仁。
這時,一直被他們忽視的劉菀宜突然開口說話了。
“帶走吧!叔叔。”
陳霖和唐恪辛轉頭,齊齊看著她。
只見女孩兒眼神堅定,道:“請帶一起走吧,還想再見一見爸爸一面。”
月黑風高夜,殺放火時。
禿鷲的特別行動小組,按照老貓的命令來清剿陳霖,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幽靈,一開始,行動組的並沒有將陳霖放入眼中。他們想來,這就是個手到擒來的任務而已
可誰曾想到,光是找出這個幽靈的所就花了他們好長時間,而找到之後,卻發現房內根本就沒有影。禿鷲的對望了一眼,想要散開去別處探索,第一個目標就是對門的那戶家。
這幫刀劍舔血的傭兵,哪會管什麼平常的死活,他們眼內只有自己的任務。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禿鷲的行動組還是決定兵分兩路,一路去別處尋找,一路埋伏對面的這戶家。
荀乙就是這次行動組的成員之一,他被分配這戶家門口守候,其他禿鷲成員從陽臺突入。荀乙老老實實地藏了許久,都沒聽見動靜。不僅是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