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一臉陰森的坐到一旁的桌子上,掃視一圈,傲然放話。&ldo;有本事就將你們姓甚名誰老家在哪兒都報上來,小爺若是讓你們囫圇個兒周全下去,從此就跟你門的姓。&rdo;9898、皇商 …替下出頭舌戰群儒眾人不忿約定演武薛蟠一句話出口,宜春院的大堂裡頭即刻安靜了下來。薛蟠冷淡的掃視了一圈兒,大堂裡頭面生的臉孔大概有二三十個,或坐或站歪歪斜斜的,全都是一臉的不屑和嘲諷。這樣的表情在薛蟠等人進入之後也稍稍有了幾分扭曲,原本肆無忌憚的舉動也立刻收斂了起來,目光中帶著清晰可見的惶恐難安。而自家兵營中的秦越、王衝、劉明義、張儉四人則鼻青臉腫的被人扒了衣服捆綁在地上,其中王衝就是被人壓在屁股底下當坐墊兒的倒黴蛋兒。四人見到薛蟠等人後,也有些羞愧的閃躲了起來。打架打輸了他們不嫌丟人,可是被人這樣的侮辱,是個真爺兒們就接受不了。薛蟠將大堂內的情況收入眼中,待看到自家的兵又羞又愧的模樣後,心中怒火愈發的大。當即冷笑了一聲,開口喝道:&ldo;今兒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不是愛打仗嗎,不是愛將人腦袋坐在屁股底下嗎?來人,將他們給我綁起來,一個個的脫光了衣服掛在宜春院的欄杆上。少脫一件兒我把你們全身都扒了掛在軍營的旗杆子上。&rdo;宋一山等人一愣,訕訕的開口問道:&ldo;頭兒,咱們自己的四個人也脫了掛上?&rdo;薛蟠一聽這話,心裡頭強壓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來,張口就罵道:&ldo;放你孃的狗臭屁。你腦袋灌水了折騰自己人,老子讓你把對方的人脫了掛上!&rdo;頓了頓,又忍不住罵道:&ldo;什麼裡外不分的豬腦子,活該讓人欺負。&rdo;對方二三十個大漢聞言,也連連冷笑道:&ldo;薛蟠,我們知道你是聖上身邊的紅人。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也別太囂張了。&rdo;薛蟠肆無忌憚的回道:&ldo;我的名字也是你們這群土兵叫的。於民,我乃是大雍朝三等侯爵之後,名牌上錄有襲爵資格的忠信侯嫡長子。是貴族,你們這些平民見了我合該跪拜行大禮。于軍,我乃是聖上欽定的正四品指揮僉事,專任教化練兵監察教頭之事。乃是你們的長官,見了我也理應行軍禮。現如今你們二三十人見了我別說行禮問安,居然還敢在私下詆譭朝廷命官……我即便捉了你們去見南安郡王,你以為他會不會為了你們幾個兵和我作對?&rdo;眾大漢神色一凜,沉默半日,領頭兒的粗獷大漢悶聲說道:&ldo;從來奸佞最猖狂。老子們在西海沿子拼命殺敵的時候,你們這些個官老爺還躲在京城胡吃海塞呢。現如今禍害了京城還不夠,又跑來軍營折騰我們這些個將士,讓他們一天天的趴在泥漿子裡頭滾來取樂,又弄些破網破木頭的折磨他們。他們這些新兵蛋子貪圖你那一點子吃食不要尊嚴了,可我們這些血戰沙場的老兵還受不了。小侯爺若是想找人取樂,自可去戲班子裡頭找小戲,何苦糟蹋我們這些臭當兵的。&rdo;話音未落,火炮營眾將士卻不幹了。當即朗聲吼道:&ldo;放你孃的屁,我們那是訓練,那是特殊訓練,你他孃的才是供人取樂的哈巴玩意兒呢!&rdo;那大漢一臉不屑的反駁道:&ldo;屁的訓練,訓練能把你們訓練成這種德性?連老子一拳都吃不了,還敢說自己是個兵?還有那個,老子沒等下手呢你他孃的先跑了,將來真上戰場了還不是背敵投降的貨?別給咱們當兵的臉上抹黑了,你們就他孃的是一群搖尾乞憐的哈巴狗。&rdo;宋一山聽了大漢的話,下意識回頭看了眾兄弟一眼,張口反駁道:&ldo;老子是斥候,斥候、斥候你懂不懂,老子只需要觀察的細跑得快暗殺熟練就行了。誰他孃的跟你正面交戰?&rdo;人群中另外幾個大漢立刻不屑的笑出聲來,看起來根本沒將宋一山的話放在耳中。秦越也通紅著臉辯白道:&ldo;老子擅長的是水下搏殺,你他孃的有本事和老子在水底下幹一場。老子輕易玩兒你十個來回。&rdo;眾位大漢聞言,笑的更厲害了。薛蟠坐在桌子上冷眼旁觀,看著對方一個個露出漫不經心甚至鄙夷的神色,有些冷漠的開口說道:&ldo;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們就能肆無忌憚的打我的兵?&rdo;那領頭的漢子瞪著銅陵大的眼睛粗聲說道:&ldo;他技不如人,活該被打。老子打他怎麼了?小侯爺也就是仗著一個身份欺壓我們罷了,若換成平常,老子連你一起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