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皮箱,禮貌地上前與兩人一一握手問候。
兩人顯然沒想到康寧如此年輕英俊,儀表堂堂,更沒想到康寧會說一口流利的越語,而且還熟知越南的禮節,驚訝之餘,由衷地讚歎不已。
阮英傑教授不愧為治學嚴謹的著名醫學專家,兩句話問候完畢,便親熱地拉著康寧的手,走到阿英父親跟前,指指阿英父親的雙腿,和藹地問道:“阿寧,阿杰腿上的病,你是怎麼做到地?”
康寧一臉疑惑地問道:“做到什麼?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阮英傑看到康寧尚未明白,著急地原地轉了兩圈,一把拉住阿英父親的手,大聲說道:“阿杰,你快站起來,快點兒!”
康寧一看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按住阿英父親的肩膀,制止道:“不行!這種事情不能勉強,必須慢慢來!肢體的恢復需要的是耐心和毅力。千萬不能別急,再過一個療程吧,到時候水
,自然而然地就可以站起來,如今最多隻能扶著牆,物理恢復…”
阿英的父親哈哈大笑。推開康寧的手,然後向他做了個“稍安勿躁”地手勢,便雙手扶住輪椅的扶手,在阿英母親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慢慢站了起來。
隨後,他對阿英的母親笑了笑,便輕輕推開她,在滿屋子人的子中一步步走向房門口,停下後轉身再一一地走了回來。隨後滿臉喜悅地握緊康寧的手高聲感嘆:“阿寧,我感謝你!我們一家都感謝你!其實十天前我就能走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完廁所阿英地母親一時不在我身邊,我不知不覺的就扶著牆走了出來,當時把阿英的母親給嚇呆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哈哈…後來連續幾天,我都慢慢吃著走,每一次的感覺都很好,我心裡可真是激動啊!我聽阿英說你最近工作很忙,但你從來沒有耽誤過給我的治療,我心裡非常感激。對不起啊。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能走了,而是我想給你個驚喜,今天阮教授意外到來,我一高興就走給他看了,哈哈,你不知道他當時臉上的表情多難看,張著嘴巴像個害怕的小孩,哈哈…”
康寧高興地扶著他坐回到輪椅上:“太好了。傑伯,祝賀你!我也沒想到治療地效果這麼好,不過我建議你每天的行走不能超過兩百米,而且需要間隔完成,先扶著柺杖慢慢來,一天增加一點,兩個月後就能看到最後的結果了。”
“阿寧,能不能讓我們觀摩一下你地針灸技術?”阮英傑著急地問道。
康寧愣了一下,隨即心裡鎮定下來,心想反正今天也要進行針灸治療。就是讓你看你也看不明白我康家獨特的經絡辯證理論下的針灸奧秘,於是也就大大方方地點頭答應了。
運用普通的手法對阿英父親的病腿按摩完畢,康寧轉身開啟小皮箱,拿出三筒銀針,有條不紊地開始紮起針來。
阮英傑和他的同事蹲在康寧左右,全神貫注地緊盯著,對康寧準確的認穴和嫻熟的手法嘖嘖稱奇不已。
隨著治療的進行,接下來地情景令兩人目瞪口呆,看著看著,兩人的眼睛變得迷糊起來,震驚之餘,根本就無法理解,康寧這看似不緊不慢的動作怎麼會如此迅捷?
轉眼間,八十多根銀針全都插在阿英父親的腿上和手上,就連腦袋上也晃動著三根銀針。
康寧站起身來,接過阿英遞來的溼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對呆呆望著自己的阮英傑笑道:“晚輩的技術還不行,聽說三年前在我國南京舉行的全國針灸定級考試中,八百多人獲得中級證書,而我連張初級證書也沒有,很慚愧!要不是傑伯信任,我還真地不敢動針。我聽傑伯說,阮教授以前曾經跟隨我國著名的中醫專家展玉堂展老先生學習過,還請阮教授多多指教。”
阮英傑快速搖著腦袋:“不不!中國的情況我還是瞭解一點的,許多民間的高手都不會刻意去考什麼證書的,就拿你這技術來說,我這一輩子只見過兩個人超過你,一個就是我的中國老師展老前輩,一個是我年輕時在我國清化省看到的一位抗美援越的年輕專家,除此之外再也沒見過如此高明的技術。阿寧,你們中國也有一句話:過分地謙虛就是驕傲。所以你不需要這樣,我現在想對你發出邀請,以我們越南三軍總醫院的名義,邀請你到河內進行教學指導。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馬上打電話回去,讓他們馬上把邀請函送到這裡來,怎麼樣?”
康寧聽完嚇了一跳,連連擺手,大聲拒絕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阮教授,我感謝你的信任,但是我自認為遠遠達不到你所說的那個水平,我是個商人,很久都沒有給人看病了,能讓傑伯的病有所好轉,事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