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鼓起勇氣,“我能再吻你一次嗎?”
看到她羞澀地低下頭,康寧愣了一下,隨即上前緊緊擁著她,和她一陣激烈的熱吻之後溫柔地說道:“我…現在沒有能力做出什麼承諾,只是想,等我洗去冤情,想邀請你到我家做客,願意嗎?”
“嗯,我願意…你小心了,越快離開越好…”
康寧深情地凝視她很久,再次親吻她的雙唇,彷彿要將這甜蜜中略帶苦澀的滋味吸進自己的心田,她熱烈地回應著,就在她淚水欲出之前,康寧轉身大步走向自己的車子,關上門絕塵而去。
第二天下午,重返淚江的康寧在出租房的大床上慢慢坐起,走進浴室洗個澡之後,他拿出手機換上一張新卡,給高青華髮去一段簡訊:平安歸家,勿念!
一分鐘後,高青華的電話打了過來:“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時還敢回來?”
康寧輕聲笑道:“我的案子有進展了。我哥昨晚對我說,估計年底就有結果,他不讓我馬上回去,我也沒想到哪兒去,想想還是和老哥你見個面道聲別,否則很不禮貌。”
“滾一邊去!”
高青華惡狠狠地罵道:“你還嫌淚江不夠亂啊?告訴你,小杜經過二十多天的努力,已經猜到你在淚江干的那些事情了。只是一時找不到證據而已,我看你還是滾得越遠越好,省得又給他添麻煩。”
康寧恬不知恥地笑道:“杜哥也真有能耐,破不了案就把麻煩都往我身上推,怪不得至今我都沒地方說理去,哈哈,行了,請我吃頓飯吧,我餓壞了。”
電話另一頭地高青華無可奈何地回答:“最後一次了啊!晚八點東郊老地方。”
康寧不解地問道:“那可是杜哥的老巢之一啊,你不會把他也請來吧…等等…媽的。敢掛我電話。官職沒長脾氣倒長了…”
晚上八點,高青華和杜建武將車開進東郊小院停下,就看到坐在最裡面角落處的康寧笑眯眯向兩人揮手致意。高青華和杜建武無可奈何地對視一眼,搖搖頭下車走向康寧。
兩人坐下全都不說話,死死盯住康寧就像仇人似的。
看到老闆跑了幾個來回,端來滿滿一大桌菜和兩打啤酒,杜建武忍不住向老闆問道:“老四,你上這麼多菜乾什麼?”
老四笑眯眯回答:“你兄弟過來了,說你要請貴客我哪敢怠慢,哈哈,弟兄們慢用,我還得進去再炒兩個菜。”
杜建武惱火地看著康寧:“這餐你出錢啊!小兔崽子…”
“花不了你幾個錢。這麼小氣?改天到我家我請你,絕對比這高檔百倍。”康寧說完也不管兩人這麼想,單手提起酒瓶用拇指頂開瓶蓋就給兩人倒酒,這一手漂亮的指功讓杜建武和高青華極為驚訝。
高青華看著笑眯眯的康寧給自己倒酒,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把開瓶器都省了,教教我怎麼樣?”
“行啊!訣竅是意到力到一氣貫通,如果這麼長時間你都練功的話估計你也行,試試?”
康寧放下空酒瓶。從箱裡抽出兩瓶啤酒,一瓶遞給高青華自己握住一瓶,舉到兩人眼前做了個示範,示意高青華試試。
高青華按照康寧地方式一下就頂開瓶蓋,高興得哈哈大笑,拿起酒杯一乾而盡之後樂呵呵地給自己滿上。
康寧看著驚訝的杜建武笑著說到:“杜哥如果感興趣,不妨就向大哥學學,估計一年半載也就成了,哈哈!大哥,還有個好處你沒告訴我對吧?”
“什麼好處?”高青華不解地問。
康寧鄙視地看著高青華:“嘖嘖,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敢說你近來在床上不幸福?我記得我老爸在教我這套樁功的時候說過這句話:‘練好混元如意功,輕輕鬆鬆馬拉松’當時我年紀小弄不明白,老爺子笑呵呵就是不說,後來我才知道其中的意味,哈哈!如今每個晚上大哥都能跑個半程馬拉松了吧?”
高青華訕訕一笑,掩不住眼裡的自豪和興奮,杜建武看到高青華的樣子也笑開了:“改天有空教教我?”
“行啊,既然這小子答應了,回頭我把那本小冊子給你送去,以你的底子估計不用一年就行,哈哈,的確是好東西啊!”
高青華提起杯和兩人碰了一下,轉向康寧嚴肅地說到:“說好了,今晚之後你得離開這裡,上哪去我不管,就是不能留在四川。”
喝完一杯酒,康寧向杜建武問道:“杜哥,剛才我聽計程車司機說,方家老爺子被專案組帶走了,可有這回事?”
杜建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