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熱情地迎接三人進入大廳,剛坐下康寧便對黃文志低聲說道:“文哥,還是先看看病人吧。時間已經不早了,等會兒你和鵬哥還要過關口趕回東興去的。”
黃文志欣慰地點了點頭,轉頭和阿英商量幾句。
阿英感激地放下咖啡壺,立即領著三人走進大廳左側的房間。
進門後,康寧看到一個精神還算不錯的五十多歲老人坐在躺椅上。邊上一個相同年紀地女人正在給他削蘋果,臉型和鼻子與阿英略微相像,康寧猜測她大概就是阿英的母親。
阿英將康寧的身份向自己的父母作介紹,兩位老人瞪著懷疑的眼光子著康寧,不停地向阿英問些什麼…顯然兩個老人家是不相信眼前這位年輕人會中醫了,要知道越南人印象中的中醫,都是一副大鬍子,滿臉紅光的那種,而斯文英俊的年輕康寧,哪有一點兒中醫地模樣?
面對質疑康寧也不在意。讓黃文志為他翻譯幾句,隨即請老人拉起寬大的褲腿。
讓康寧驚訝的是,老人的兩條腿上都有被子彈擊穿的彈孔和被彈片擊傷的傷痕。
仔細看了一遍,康寧伸出手按下他左腿的幾個穴位,只見老人業已萎縮地腿微微顫抖了幾下。
兩分鐘後,康寧檢查完他的右腿,發現病情遠遠輕於左腿,再透過黃文志詢問病人的反應和自我感覺之後,康寧猶豫了很久,才轉向黃文志低聲說道:“麻煩文哥告訴他,他的病我並沒有多少把握。依照我的判斷,他的右腳估計還能治好,但他的左腳由於時間拖得太長,肌已經萎縮僵化,我恐怕無能為力。眼下只能讓他的左腳病情不再惡化,但卻很難治癒,估計換我父親來治情況也是一樣。”
黃文志將康寧的話翻譯過去,兩位老人眼睛一亮,隨即激動地說出一大堆話來,阿英更是激動得含著淚連聲致謝,對黃文志說出一大段越南話來,讓康寧聽得雲裡霧裡。
黃文志笑著將老人和阿英的話告訴康寧:“河內三軍總醫院地醫生說只有截肢才行,否則很可能肌肉壞死腐爛並危及生命,還斷言說全世界都無法治好這種病。現在你突然說你能治療,他們一家都高興壞了。”
康寧想了想在黃文志耳畔低聲說道:“文哥,我有個要求。他們答應下來我才著手治療,如果不答應就讓他們另請高明吧!”
黃文志從來沒見過隨和的康寧有過這種態度,困惑之下不禁問道:“小寧,你不訪先說說你的要求吧。”
康寧認真的解釋道:“他這種病在我們國內很少見,但我聽我父親說過在越南這種病不少,七十年代初我父親參加抗美援越醫療小分隊時就碰到過這種病,也進行過很多吃但最後效果都不好,所以越南軍醫的話原本沒有錯。至於為何現在能治了還請原諒我不能細說,我只要求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給他治過病,否則將不勝其煩。且不說其他病人找來,要是他們國家的軍隊找來,我該怎麼辦?”
黃文志聽完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鄭重地點點頭,隨即向兩位老人和阿英說出康寧的要求。
求醫心切的三個人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阿英的母親甚至當場對佛祖紡。
康寧見狀,點點頭走出大廳,在一個女孩端來的臉盆中洗乾淨手,要來紙筆寫下一個電話號碼,隨後遞給黃文志。
黃文志接過來一看,隨即滿臉疑惑地問道:“小寧,你這是什麼意思?”
康寧笑著道:“這是我家裡的電話號碼。回頭我給家裡打電話,你得派人去將我留在家裡的那些銀針帶來給我,否則我沒辦法治。至於葯品越南倒有,並不需要從國內運過來。”
郭鵬聽了上前一步說道:“我去吧,康教授家我認識。”
黃文志顯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他點點頭向康寧問道:“老爺子高風亮節,但大過年的總不能空手上門吧?告訴我老爺子喜歡什麼?”
“除了喜歡喝兩杯外,似乎沒別的嗜好。”
黃文志的社交手段此時得到良好的體現:“棒,帶上兩件茅臺,兩件五糧液,二十斤越南綠米,還有我車上那包寮國茶葉,就說是阿寧委託你帶去的,否則我擔心你再次被老爺子趕出門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又是除夕
第二百二十四章又是除夕
又是一個除夕。
眼看下午四點將至,康寧提著兩個紙箱下樓,開啟越野車門,小心將紙箱放進去。
兩個紙箱中較大的一個裝有兩瓶茅臺和幾盒“百年樂”之類的中葯保健飲品,較小的紙箱是一臺價值數千元的萬利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