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此而發動大規模的報復行動,可見他們還是不敢逼我們太甚,更何況那個叛徒本身就不值得他們出手。之所以那麼憤怒,恐怕是面子上落不下去,但好在他們的目的達到,也就順勢收一收。如今,他們的幕後老大出事,阿剛就建議趁機對‘鷹幫’發起突然襲擊,估計現在那裡有這樣想法的人還不少,說不定山哥留守在清萊的第一小隊也是這個意思,因此才有了海瀾的這個請示。”
陳樸重重地點了點頭:“我還是這個意見…以目前形勢來看,大其力和美塞是絕不能動地!要是一動。很可能會被人聯想到一千五百萬的劫案上來,哪怕不引起楊氏兄弟的懷疑,他們也不會甘心放棄自己苦心經營了四年多的兩個重鎮,那兒是他們毒品運輸線的樞紐丟不得,就算我們一時得手。他們很有可能會展開瘋狂地反撲,不僅會大大地削弱我們的實力。還很有可能會就此打消他們與林民賢放手一搏地決心。因此,此時要是在大其力和美塞動手,將會得不償失,非常愚蠢!”
“不錯!我非常同意你的觀點,這種急功近利的思想確實要不得,得好好敲打他們一下才行。唉。你不在清萊坐鎮還真不行,可我這裡又很需要你。真是讓人頭疼啊!”康寧痛苦地嘆了口氣。
陳樸微微一笑:“你別自謙,其實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說實在的,我根本就想不到你竟然敢炸橋,這個計策換我肯定拿不定主意。現在看來。這個橋炸得好啊,不但延誤了對手的反應,還引發了方方面面的矛盾。轉移了所有人地視線,非常的了不起!其實我倒覺得,你目前缺少地不是腦子,而是沒有足夠的參謀人員為你完善你的決策,這是個當前你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其他弟兄雖然一個個都是好樣地,但目前看來,他們還需要在實戰中不斷地鍛鍊和充實自己才行。照我看啊,海瀾和少銘都是參謀長的最佳人選,可那兩個地方一步都離不開他們…阿山表現得還不錯,估計很快就能趕上來。”
梁山聽陳樸說到自己,當即就笑了起來:“陳大哥誇獎了,實在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我還不是拼著老命地要求幹掉我們山下的那個毒品工廠嗎?要不是康總陳述厲害,講明其中地得失,我還真的不知道政治這玩意兒如此可怕,更沒想到會暴露我們這個根據地。由此看來,我還得好好學學才行啊!”
陳樸咧嘴莞爾一笑,指著梁山的鼻子道:“你啊啊…我就知道你這小子是看著鼻子下面的肥肉就流口水,其實我也和你一樣,咱們從鄉親們手裡收購回來兩屋子的鴉片,都還沒找到提煉的地方呢!別急,它遲早是你嘴裡的肉,走不脫的!”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起來。許望想了想,對大家建議道:“其實我這分隊中有個人選非常不錯,能文能武的,是個做政委的好料子,我還說找個機會好好地向你們推薦一下呢。”
梁山馬上擺擺手,一臉堅決地指著梁山:“老許你打住!這人我要定了,誰也別***和我爭,誰爭我跟誰急!”
康寧和陳樸一聽,也不由精神一振,顯然是對許望嘴裡的這個人才很感興趣。康寧轉向許望,一臉認真地問道:“是誰啊?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他以前是那個部隊的?”
“塗文勝,就是上次你看到能把新兵蛋子說哭的那個圓臉的教官,來自湖北。”許望笑眯眯地繼續介紹:“他原本就是十三軍尖刀團政委的勤務兵,和他那個全軍政工標兵的老油子政委學得一套套的,難得的是這小子說得也做得,這讓人不得不服。來到這兒不到一個月,自衛隊的瑤苗弟兄們就把他當親哥給供著,走到哪兒都是前呼後擁的,讓咱們幾個眼紅啊!哈哈!”
康寧高興地轉向了梁山:“喂喂喂,山哥,你憑什麼和我們搶人?我這裡正缺少政工的人手呢!”
梁山馬上哭喪著臉,訴苦道:“阿寧,你也知道我手下添一個人不容易,你就成全我吧!我事前也和文勝談過了,他非常樂意和我在一起幹,你就暫時把眼睛轉到別的地方去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對吧,陳大哥?”
眾人又是一通大笑,康寧想了想,鄭重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陳大哥,各位,我有個想法,山哥不是從明天開始進行選拔,要招進一批瑤苗青年充實特種分隊的力量嗎?我看不如從現在開始就提高特種分隊的地位,就升級為特種大隊吧。如今一個分隊三個小隊一共才只有三十人,人手捉襟見肘的,接下來半年之內,我看必須把隊伍擴充到至少五個分隊才能基本滿足我們的需要。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不得不適當降低標準以利於擴編,讓新兵們在實戰中鍛鍊提高,並且儘量達到以戰養戰地目的,儘可能多地透過搶劫、偷竊、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