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沒來由地感到一絲莫名地恐懼,對眼前這個拜訪者感到莫測高深起來。
彭家福穩住心神,沉下臉上前一步逼問道:“甘老闆,能否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
甘少銘笑了笑,衝兩人禮貌地點點頭,然後道:“既然我今天來了,就不打算繼續隱瞞什麼,兩位也請放寬心,我這次拜訪沒有半點兒惡意,相反我們上上下下的人都認為,緬北四特區都是我們的親兄弟!實不相瞞,我今天是代表一個集體而來,這個集體幾乎全都是由華人華組成,很多被迫離開老家的老兵們也都在這個集體裡面發揮自己的光和熱,只是因為數年來楊氏兄弟在生意上一直對我們進行無情打壓,才使得我們在這危急的時刻奮起反擊。不怕老實告訴兩位,楊盛成的弟弟楊茂功就是我們組織秘密幹掉的,而且在五天前,我們已經和泰國盟友‘華青社’聯手,將楊盛成的勢力從美塞和大其力連根拔起,一網打盡,這也是為什麼這幾天楊盛成對你們的攻擊遲遲無法作出反應的原因,他現在對這一系列突仿件焦頭爛額,手忙腳亂無法應對,否則他在暴怒之下,恐怕已經向你們展開全面進攻了。”
林民賢和彭家福被甘少銘的話徹底驚呆了,驚魂不定地坐回到座位上。
兩人都有自己的情報渠道,知道數月來迅速崛起地清萊“華青社。”知道這個社團在泰國北部和大其力名聲和影響力越來越大,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已經在幾天前統一了美塞和大其力的黑道,更無從得知轟動一時的楊茂功被刺案,就是眼前這個英武和氣的男人所在的集體所為。
更讓他們不知所措的是,甘少銘接下來地一席話,徹底擊中了他們的要害!
“目前。第一特區的彭家生前輩透過與政府軍激戰,拿下了地理位置至關重要的五象嶺,從此把防禦地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可這樣一來。也同時面臨著政府軍中部軍區和北部軍區四個師的沉重壓力。聽說彭老前輩也和鮑有祥前輩一樣,已經發出了全民動員令,因此我們判斷,彭將軍這一千餘精銳部隊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無所作為,而林主席這一個月來幾乎招不到北邊的老兵,就是因為緬北的戰火已經讓北邊的老大哥不得不小心面對,在尚未弄清情況之前。老大哥不可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放任閒人接近中緬邊境,因此,林主席地人馬最多也只能維繫在一千一百人左右,扣除一個月來戰死的兩百多人,如今不到九百人,
中能幹重活的不多,在這種情況下。除了採取守勢,擇了吧?”甘少銘說完,靜靜等待兩人的反應。
被驚得再次站起來的林民賢擦去額頭上的汗珠。與彭家福對視片刻,沮喪地緩緩坐下後,鄭重地問道:“甘老闆,說說你的來意吧!”
甘少銘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從我們幹掉楊茂功開始,我們就再沒有回頭路可走。如果不連楊盛成一起幹掉地話,恐怕我們這輩子都不得安寧了。因此我受集體委派,前來和林主席協商結成聯盟共同進退的事宜。”
彭家福哈哈一笑,隨即冷聲道:“甘老弟,你這話也未免說得太大了點兒吧?請別怪我實話實說,你拿什麼來和我們結盟?就憑你們暗中偷襲楊茂功得手?還是憑藉你們的毒品走私線?哈哈!甘老弟,如果說在剷除楊盛成這個問題上我們緊密合作,這倒符合現在我們地身份,但是若要提到結盟,也未免扯得太遠了!”
林民賢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錯!甘老闆,或許你身後的團體實力很強大,但你們也許還不清楚,我們四個特區之間的結盟,是經歷了多年戰火考驗的真正過命的交情,我們彼此互幫互助,親如一家,絕不是一個新興的勢力能夠加入進來地,這一點兒還請甘老闆能夠理解。我倒是非常想聽聽你們接下來的打算,甘老闆認為我們怎麼樣合作才能更好一些?”
神情自若的甘少銘哈哈一笑,站起來對兩人說道:“兩位的意思我明白了,那麼我們就先把結盟的問題放下,先談談合作的問題。我們目前的力量雖然遠遠比不上北面三個特區的老前輩,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如實相告,不管兩位是否相信,我們的力量遠遠大於你們的想象,既然二位對我們的實力和誠意抱有懷疑,那麼就讓事實來說話吧!臨走前我向兩位提個忠告,不管以後我們之間是否成為朋友,我都希望在三天之內你們按兵不動,千萬不要越過目前佔據的實際控制線一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說完,甘少銘整理了一下衣冠,就欲轉身離開。
“等等!”
彭家福大步走近甘少銘,一把抓住他的手,神色複雜地盯著甘少銘精光閃爍的眼睛,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