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感到非常榮耀。”
“難怪塞薩爾先生如此英俊高貴,原來是秉承了古老的羅馬貴族的優秀血統,臨危不懼風度翩翩,難得、難得啊!由此可見美國是多麼的富有吸引力,無論多麼優秀的人才都會甘心為其所用,這一點著實令人歎服。”
艾美嬌美的身子向後一靠,語氣隨即轉為冷厲:“在我的印象中,義大利人的家族觀念非常強,家族成員都分外珍惜親情,但為何塞薩爾先生在這段時間裡沒有要求與家人取得聯絡?哪怕寫封信報個平安,也能讓家人焦慮的心靈有所慰藉啊?”
塞薩爾眼中一暗,隨即勉強笑著道:“我當然時刻想念著我的家人,相信他們也會想我的,這麼多年來我都是在世界各地到處漂泊,數個月不和他們聯絡,家人早已經習慣了,他們知道我會平安返回的…是的,每一次都這樣。”
艾美點了點頭:“塞薩爾先生,你有孩子嗎?”
塞薩爾遲疑片刻,坦率地回答:“我有兩個女兒一個男孩。大女兒讀中學了,兒子剛會說話不久,非常可愛!”
“謝謝你的坦誠,塞薩爾先生,相信我能體會你此刻的感受。我的兒子如今還不到一歲,剛剛長出一點潔白地門牙。非常的調皮可愛。作為母親,我為自己的兒子深感驕傲,我很愛他,就像愛自己的顏容和眼睛。”艾美像聊家常一樣親切而輕鬆。
心情複雜的塞薩爾面對如此的場面,漸漸難以控制自己地情緒。他長長地嘆息一聲。直接問道:“尊敬的將軍,還有美麗善良的女士。我現在非常想知道你們將會怎麼處理我們?作為僱傭兵,我希望我們得到公正的對待。早日回到家人身邊。”
艾美示意門口的勤務兵給塞薩爾再添了一杯咖啡,轉向一臉平靜舉止優雅但是深邃眼中略顯焦慮地塞薩爾,用和藹的聲音鄭重相告:“塞薩爾先生。事到如今我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由於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和機構都宣告與你們三人沒有任何關係,包括你所說地黑水公司,因此,你們三人將會被作為叛亂分裂武裝的軍事主官,交由緬甸中央政府和軍事委員會組成地特別法庭公開審判,目前各項準備工作已經展開,我們的軍事檢察機關會以叛亂罪、謀殺罪和反人類罪提起訴訟。與你們一同受審的還有羅星珈部武裝地三名師旅級軍事主管。目前他們已經對自己屠殺四個村子三百餘名緬族平民的罪行供認不諱,而且也供出了你們的身份。以及你們和他們在一年另兩個月的合作時間裡參與的不少次軍事行動,其中還包括兩次因為害怕情報洩露而對上百無辜貧民的殘忍殺戮。”
“不!不可能!這是**裸的撒謊,是無恥的捏造…你們不能對我們這樣,我們真地只是僱傭軍,是美國公民,懇請你們替我聯絡美國駐緬機構行嗎?或者是人權組織聯合國地某些機構都行,我們真的不是你們說地那樣!我敢對上帝起誓,從未參與過所謂的大屠殺,從不…”塞薩爾神色大變,終於拋掉了虛偽的假面具,再也沒有一絲的從容氣度。
艾美搖了搖頭,禮貌地勸道:“請先坐下吧,塞薩爾先生,請不要太過激動。關於你們的罪行,我所陳述的一切還只是其他人的口供,我們並沒有就此認定你們也參與了對無辜貧民的屠殺,我們派出的三個調查取證小組還在欽邦與孟加拉邊境緊張的工作,三天後才能回來,在此之前希望你們能主動配合我們的審訊工作,把你們在叛軍中的所作所為告訴我們的檢察官,我們將會如實呈送給特別法庭。在法庭上,你完全擁有自辯的權利,至於如何判定你們的行為,那將是法庭的權利,我們只會根據手裡掌握的證據如實提起訴訟。請你放心,整個審判過程將會向全世界公開,屆時將會有各主要國家的記者和駐緬官員出庭旁聽,我們力求做到你所希望的公平公正…不誣陷一個好人,但也不會讓壞人逃脫!”
塞薩爾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個大圈套,他借喝咖啡的機會平靜下來,自信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成熟英俊的臉上:“非常感謝!我會努力配合你們的工作,包括說服我的那兩個同伴,相信他們也會予以理解的。”
艾美露出欣賞的笑容:“謝謝!不過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你,為了整個審訊工作的需要,從現在開始你暫時無法見到你的同伴了,他們將會被分別關押審訊,當然新的地點會比你們現在所住的那間英國人一百年前留下的小牢房舒服很多,有浴室和獨立的衛生間,這是我們特區政府能夠給予的最大方便。希望在這寶貴的幾天時間之內,你們配合審訊之餘,能抽空給自己家人或者親友留下點什麼,你們的信件包括暫時封存的一些私人物品,我們都會轉交給你們的親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