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資金在子良的手中,這非常不合理啊!你想想看,三十五億中的二十七個億在他們父子手裡控制著,要是真有個什麼好歹,咱們如何進行補救?我先申明,在這裡面我沒有任何的私心,只是覺得這樣下去,隱患實在很大,”
康寧重重出了口氣,鄭重地問道:“臻哥,你就直說吧,子良有什麼不對?”
穆臻搖了搖頭:“子良私自成立了一個新加坡藍海金融投資諮詢公司,註冊資金五億美金。他只用了四個月時間,就使得這個投資公司在新加坡名聲鵲起,成功地進行了三筆併購,將三家上市地中小型海運公司收購合併,成為了新加坡第三大遠洋運輸公司,但我看了相關的資料,這個公司並沒有歸到我們新加坡公司地名下。這事兒原本誰也不知道,要不是梓顏上週過來和我提起,說子良的新公司在一個月前向華青社暗中借款一億三千萬美金用了二十天,我還被瞞在鼓裡。”
康寧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按照規定,每筆超過五千萬美金的貿易或者投資,都必須經過琅勃拉邦大本營原有全體股東的稽核和表決才能決定,如今徐子良撇開大家這麼做,顯然已經嚴重違反了集體原則,是件非常重大地違規事件。
“這個情況證實了沒有?”康寧一臉嚴肅地問道。
穆臻低聲回答:“經過再三核實,目前已經確認了!前兩天,徐哥接到了子良遞來地申請,要求將泰國(亞洲)兄弟基金會更名為泰國(亞洲)兄弟投資公司,以便運作上市,徐哥顯得很為難。我看得出來,他很惱火,可是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因為基金會的第一大股東是你地名字,你的股份佔了百分之五十,還有就是徐哥和陳大哥各佔了百分之二十五,若要變更,必須獲得你和陳大哥的同意。很顯然,徐哥心裡不想這麼做,但是估計他也無法說服子良,由此可見,子良已經走得很遠了。”
康寧慢慢冷靜下來,思索了一會兒問道:“徐哥知道你瞭解的這些情況嗎?”
“他還不知道。一年多來,我都在不斷自修投資和企業管理方面的知識。而且都是私下裡偷偷學習地,沒有誰知道我這個大老粗懂得這些經濟方面的東西,所以徐哥處理自己的相關檔案時也沒避開我。何況我地職務是集團的副總裁,平時很容易就能接觸到這些資料。”
穆臻一邊開車,一邊神情自若地回答,想了想,他又補充道:“根據我的觀察。徐哥手上的資金倒是十分的安全,十五個億中地十四個億幾乎全都投入到上寮四大集團公司和葯業公司裡面,一個億的流動資金利用的也很好,週轉率相當高。隱患就出在子良負責的那一塊,我們只要現在就開始想辦法控制好子良,估計問題不是很大。子良也是剛邁步不久,要是你猶豫不決,遲遲不拿出個解決的方案來,恐怕以後就會有大麻煩了。”
康寧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穆臻看到康寧這樣表示,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話風一轉,向康寧彙報個新的問題:“最近越南對寮國的經濟改革和政治走向越來越重視,我們在越南安插的內線告訴我們,看樣子越南對寮國與國內走得越來越近非常不滿,特別是上個月在南海幾個島嶼間發生的那次沒有公開的衝突之後,越南人一直在準備報仇。這一次,估計他們會對寮國施加強大地壓力。孟先邊防的阿勇給我的情報上說,他們已經接到了以修路為藉口、隨時封關的命令。看來我們在農黑的提煉廠和小型葯廠不安全了。上月中旬,我和徐哥一起出席了琅勃拉邦政府的招待酒會,越南駐琅勃拉邦領事官員明確動員徐哥投資越南中部地區,開出的條件很誘人。這一系列變化,恐怕是山雨欲來地先兆。你得好好琢磨一下。這些事情千頭萬緒的,我也弄不清楚其中到底有沒有對我們有用地情況。”
“謝謝你的提醒。參謀部下屬的情報局和技術偵察局也對此進行了研究,得出了相同的結論。你今天所說的這些情報非常重要,以後你得加強對越南地情報和反諜工作才行,情況彙報從即日起由每週一次改為每天一次,我回去之後讓人把最新地通訊裝置交給冷鋒,由他轉給你,人手不夠的話,就從冷鋒那裡呼叫。畢竟經過這段時間,冷鋒那裡對國內地任務已經大大減輕了,不如把剩餘的力量集中在你的手下。行動上需要我們配合的你儘管開口,山哥負責的特種大隊閒得快發黴了,正好找人發發利市。”康寧認真叮囑。
穆臻點了點頭:“明白了!我還有個補充,華青社由你親手掌控,我非常放心,只是梓顏需要你多關心一些,我看得出來,他誰也不服就服你。另外,泰國情報處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