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說說吧。”
“很簡單,整部片子你有十二分鐘的戲,只要求你夠陰、狠夠浪漫就行了,協助華仔扮演的國際刑警將大毒梟繩之以法之後,你就被窮兇極惡的販毒分子給幹掉了,最後是阿姣扮演的大毒梟的女兒摟著你逐漸冰冷的身體失聲痛哭…哈哈,對了!裡面你還有兩分鐘的床上戲,在森林大樹槎上完成的,黃昏落日,激情澎湃,很刺激很野性。這是我偶爾得到的靈感,之前沒人這麼幹過。所以這個不能改動。”韋嘉輝輕鬆地笑道。
康寧聽完。愣在座位上,看看對面美女群中俏臉飛紅羞澀迷人的阿姣,再轉向韋嘉輝,低聲問道:“大佬,這個…能不能稍作改動?比如…比如熱吻就行了。怎麼樣?”
“絕對沒商量!”
韋嘉輝端起酒杯,向後一靠,愜意地品起酒來,引來眾人地一片笑聲。
梅姐撅著嘴,說康寧佔了便宜還賣乖,琳姐睜著大眼睛,說這個演出地難度恐怕不會小,其他幾個美女更是七嘴八舌地開動豐富的想象力。眾人說說就越來越曖昧,把從來都是隻幹不說的康寧臊得坐立不安,要不是強哥興致大好高叫“劈酒”,康寧還真不知道大家何時才會收場。
次日上午,用過早餐之後,大家各有活動。徐家偉領著強哥、華仔等幾個老闆,前往市政府舉行合資影業公司的工作會談。兩個導演和演職員前往市郊確定正式的外景地,只有梅姐和琳姐留了下來。非要康寧展示聞名已久地茶藝不可。
康寧知道這事兒大多是被徐家偉或者範淮東洩露出去的,但是能與兩位摯友在一起品茶聊天,康寧心裡加倍地珍惜這難得的時光。
漫步在五彩繽紛、花香撲鼻的城堡花園裡,兩位風格迥異的美女心情顯得十分的舒暢,每當她們問起所見到的花卉或者別緻稀罕的異草。康寧都能一一回答出來。不但詳細地說出這些花草地出處和特性,同時也對某些植物的葯用價值進行了介紹。
琳姐欽佩地笑著說道:“阿寧。你怎麼會懂得這麼多啊?我聽你介紹的時候,中間毫不停頓,好像是一部百科全書。”
康寧微微一嘆:“唉…這都是我老爸的功勞,從小他就讓我背葯譜葯方,幾乎每週都會抽出時間領我和哥哥到葯用植物園去走上一圈,還被他老人家要求品嚐各種各樣葯物的味道,辨明味覺和嗅覺特徵…十幾年下來,這些東西想忘都忘不掉!倒是我哥哥幸福一些,他除了讀書練武,別的都不喜歡,老爸沒辦法也就不逼他了,把所有的心血都傾注到了我地身上,久而久之,我逐漸習慣了這些花花草草的味道,也慢慢喜歡上了中醫,後來我讀書選地也是醫學院,從事的也是醫生這一職業。誰知道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如今這醫生是做不成了…唉,不能不說,這是我今生的一大遺憾啊!”
琳姐溫柔地笑著說道:“現在你不也過得挺好的嗎?我聽家偉哥說,你得到領地內近三十萬軍民地衷心擁護和愛戴,我和梅姐都認為這要比你做醫生更好也更有意義。想想看,你做醫生一輩子能救多少人呢?要是你能領著那些苦難地人民走向幸福,可是救助萬民的功德啊,一點兒也不比你做醫生來得遜色。”
康寧停下腳步,感激地對琳姐說道:“謝謝你,阿姐!”
琳姐露出迷人地笑容,驚豔的容顏在朝陽下極為生動悅目:“謝什麼啊?自己人別說生分的話。”
康寧轉而對看起來輕鬆愜意、粉面極有神采的梅姐說道:“梅姐,你身體恢復得很好,我真為你感到高興。看得出來,你心情不錯哦,是不是得益於愛情的力量啊?”
“!敢拿老姐開心,欠扁是嗎?”梅姐拍了康寧一下,笑著問道:“阿寧,香港***裡傳言你有兩個兒子了,真的是這樣嗎?”
康寧尷尬地摳了摳後腦勺,聳了聳肩:“確切地說,不是兩個,是三個。”
“哇…”
兩個美女大聲驚叫起來,相視片刻,齊齊轉向康寧,均用不可思議的複雜目光看了他好久好久。
“啊…別這麼看人嘛,太直接了我會不好意思的。”康寧低聲笑道。
梅姐明眸一轉,感興趣地問道:“阿寧,能告訴我們你幾個孩子媽媽的一些情況嗎?當然,你完全可以拒絕的,我們只是…只是覺得彼此間這麼好的感情,就冒昧地問了,你千萬別見怪。”
“我根本就沒見怪的意思,只是感到有點兒不好意思,或者說是內疚吧…走吧,太陽昇高了;現在的陽光毒得很,很容易曬黑你們嬌嫩的面板。咱們到亭子裡小歇一會兒,你們不是想品嚐我親手沏的茶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