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迷你雲林臉上恍然地點了點頭,當然這一切任萬山是看不到的,這聲音自然是小戒看到雲林似乎束手無策而發出的。
大笑未止,任萬山就再次舞動手中大刀,一陣刀影迷離後,這片魂之空間中更多的魂氣霎那間就如滾滾潮水般向著刀影處匯聚而去,然後化成一成人手臂粗大的水龍,隨著刀影微微舞動,水龍帶著一聲尖嘯向球形護罩表面激射而至。
看著水龍即將衝到球面之上,任萬山兇惡的面孔上浮現而出一抹得意的冷笑,只要這水龍再次轟在球面上,那一個更大更深的蝕斑將不可避免。
但下一刻,任萬山面孔上的冷笑如同承受了萬年寒冰凍僵般地僵化而住,一張闊嘴張得足可吞下成人的拳頭。
“嗚嗚!”
驀然從白球孔洞中傳來一股讓任萬山一陣心驚肉跳的呼嘯聲,離水龍最近的一處孔洞中,一股黑色旋風極速旋轉,那讓人心懼的呼嘯聲就是此旋風引起的,此呼嘯聲方起,那條水龍就被一股漩渦巨力迅速吸入孔洞深處,轉眼間蹤影杳然,而那股讓任萬山膽顫的呼嘯聲也沉寂而下,再無聲息。
“什麼回事?我不信!”任萬山一時不可置信,兇巴巴的雙眼一瞪,手中大刀再次舞起,眨眼間,一條更大的水龍再次呼嘯著激射而出。
如同向任萬山作證明一般,那讓人膽顫心驚的嗚嗚聲霍然再起,同樣的一股黑色旋風再次如漩渦般把水龍吸入孔洞深處,隨後孔洞就聲息杳然再無動靜。
任萬山此時面孔方才微微變色,但臉上獰色一閃而過後,又對著孔洞裡發出雷鳴般的吼叫聲:“小子,莫要以為憑這麼一股怪風就能逃此一劫,且再看看本聖使的崩山魂技的歷害吧!”
話音未落,驀然嗚嗚的讓人心顫的呼嘯聲轟然再起。
“我沒施展蝕魂水呀?”任萬山一臉迷惑地喃喃自語,同時望向那孔洞深處,只見方才的孔洞內空空如也,並無旋風蹤影,這讓其臉色惑色更重了一分。
“轟!”
就在任萬山迷茫時,驀然從白球護罩另一孔洞中衝出一條兒臂粗水龍,轟然間朝著任萬山身上激射而至,此水龍赫然和任萬山方才發出的第一條水龍一模一樣。
“哎呀!”任萬山驚叫一聲,手上大刀如車輪般揮舞而起,在身前形成一個圓形盾牌,但倉促間仍然未能盡擋那蝕魂水的襲身,身上被潑向了處水滴,頓時任萬山身上蒸騰起幾縷煙霧,煙霧散盡,只見任萬山衣衫己然多了幾處破洞,破洞內其暗綠色肌膚上赫然也有幾處蝕坑。但落在地面上的蝕魂水卻把地面蝕得坑坑窪窪,到處是煙霧瀰漫。
“哎喲喲!老子竟然被自己的蝕魂水所傷,真是氣死人了!小子,本聖使今天不滅掉你小子,吞噬你魂珠,誓不為魂!”任萬山一時間呲牙咧嘴地喲喲怪叫不止,顯然魂體受蝕疼痛非輕,但隨後任萬山一抖身軀,那肌膚上的蝕坑一陣蠕動後就霍然消失,如似那蝕坑從未出現過般光潔如新。
“哈哈哈!這叫完壁歸趙,小爺一向品德高尚,撿到失物從來都歸還原主人的,那個什麼聖使大人,我把你的蝕魂水原物奉還於你,你該如何感謝我呀!”從孔洞深處傳來一道稚嫩的哈哈大笑聲,話語中極盡得瑟之意。
“你”任萬山聽到那哈哈大笑及調侃話語,一時怒氣填胸,手中大刀揮動,就要施展那“崩山”魂技轟擊白球護罩。
“嗚嗚!”
令任萬山膽顫心驚的呼嘯聲再起!
“又來了!”頓時任萬山臉色大變,一臉驚恐地盯視著白球,同時手中大刀再次如車輪般舞動而起,在身前形成一面盾牌。
不出預料,果然從白球另一處孔洞中再次衝出一水龍,水龍若成人手臂粗大,赫然又是任萬山剛才所發出的第二道水龍,如今這水龍如同迷途知返的孩童般,朝著任萬山直撲而至。
不過此次任萬山己有準備,不但手中大刀舞出了一盾牌,並且在看到水龍來向時迅速橫移了一丈多遠,失去目標的水龍頓時轟然衝擊在空間地面之上,地面頓時被腐蝕得“滋滋”作響,同時股股煙霧蒸騰而起,一時間空間中烏煙瘴氣,目不能遠視。
此次水龍還擊,由於任萬山早有準備,並沒受到一絲損傷,但卻也膽顫心驚,一臉惶恐地盯視著巨大的白球。
“聖使大人,你好沒禮貌呀!我辛辛苦苦給你送還失物,你什麼也不接一下,讓它隨便摔在地上,而且也不道謝一聲,這有損你聖使的風範呀。不如你進到洞裡來,讓我的小戒教教你如何做一個有道德,知禮儀的魂人如何?”稚嫩聲音又從孔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