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著說道:“佛、道兩家在無數年的歷史中當然免不得跟王家有過許多的接觸,從王家這裡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相應的王家也從兩家那裡得來了不少好處,而一些佛、道兩家的陣法只不過是一些極為普通的東西,聽說王家甚至於還有不少得自佛、道兩宗的法寶。我記得我小的倒是見過王敖天的父親王遠際有那麼一件。那東西的威力……確實遠非尋常的法寶能夠比得了!”
司徒雖然同時有此猜測,但聽了蘇櫻的話還是免不得一陣心驚,直到此時他才總算對王家的勢大稍有了一絲概念。
“這幫人倒也真是聽話,只是王家一句話就全都心甘情願的跑過來了,倒是真的令我有些刮目相看呢。”司徒饒有興致的看著一旁的些人。
蘇櫻輕瞥了司徒一眼,雖然知道他是在沒話找話,但她也確實不覺得煩,反正如今他們也無事可做,只是在這傻等,與司徒說說話,摸摸抓抓的倒也別有一番情趣,“他們啊,比起我們幾大家族來說,他們的動機可要複雜的多。但是,總的來說無非也就是那麼幾類人,有的是為名、有的是為利,還有的就純粹是想要這種刺激,當然其中最大的一部分卻是迫於王家的威壓,不得不來。”
“哦……這倒是個好事,要是真的交上手,倒是個可以利用的地方。那兩邊都準備好了吧?”
“姐姐我辦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早就與史密斯家那邊商量好了,麻煩的也只是青丘山,如果實在不行就只好先把它扔在這了,反正城中總是有人不會眼睜睜看著它被毀去的……”蘇櫻目光閃亮。
“這青丘山有什麼特別之處?”司徒對於蘇櫻這麼在意青丘山,一直以來也是有些難以理解,在他看來青丘山再好,也只不過是個死物罷了,就算真的有些個價值,也不值得蘇櫻在這個時候依舊對它念念不忘的,是以對這個問題他確實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以兩人的瞭解,蘇櫻自然很容易從司徒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心意,眼中登時滿是笑意,像是對司徒的這個問題感到十分有趣似的,“如果我告訴你,這個青丘山一直是我們蘇家的安身之所,是我們蘇家先輩用了大威能從別處搬來的,這山正是‘那座青丘山’的話,你是信還是不信?”
“!”
對於蘇櫻如此說法,司徒確實未能想到,只把眼睛瞪的極大,“姐姐是開玩笑的吧?”
蘇櫻對司徒當下的表情確實十分滿意,看慣了司徒無所不知的模樣,看慣了他明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的模樣,這種極少見到的驚訝表情正是她所喜歡的,是以忍不住扭頭多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把司徒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算作罷,“姐姐的話也敢懷疑,該打!”蘇櫻假意在司徒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在一旁的蘇沐察覺前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原本的模樣,看得司徒心中登時竄起一陣邪火,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
蘇櫻面帶桃花,倒也不去看司徒,只做認真狀的直視前方,嘴上卻是想司徒解釋道:“蘇家的歷史久遠,這點你早已知,但恐怕你還是想像不出蘇家的歷史到底有多久遠,如果我說蘇家的歷史可以追溯到開天闢地時不知你是信或不信?”蘇櫻話音一落,又扭過頭去看司徒,卻發現司徒的反應卻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激烈,當下也是心中有不甘,繼續說道:“蘇家、王家、李家,基本全都是那個時期就已經存在的家族,甚至於時間上的差異都是極小,王、李兩家比較相似都是盤古血肉而成,而我們蘇家卻是盤古體內一絲氣息而成。無數年來,雖然身上的血脈之力早已極弱,已經很少再有人能真正開啟身體中的血脈之力,但總還是有一些如王敖天和李應雄這樣的例外。想要開啟身體中的血脈之力,無非就是靠兩種手段,一個是特殊的功法,再有一個就是一些特殊的天材地寶,王敖天與李應雄靠的當然都是前者,而蘇家因為體質特殊,根本就無適合的功法,只有一個祖輩上傳下來的說法,說是蘇氏族人開啟血脈之力的契機正是在這青丘山中,所以雖然近千年來已經再沒有血脈之力覺醒的蘇氏族人,但這青丘之山依然是我們蘇氏一族的至寶。每代蘇家家主都是寧丟性命,也不會丟下這個能夠恢復家族血脈之力的希望。”
“……”聽了蘇櫻的話,司徒非但沒有覺得釋懷,反倒是多了許多的疑問,但他知道眼下並不是一個刨根問底的好時機,所以也只得把這些疑問按捺了下來。
“天開闢地……難道竟會是真的?”司徒聽到這個詞,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副畫面,一個並不算大的書房,一面牆壁上刻滿了各色浮雕,最初是一個巨人目光堅定而又有一絲疑惑,雙手拿著一把巨斧,在他身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