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如果是別的事情,確實不值得她跑上這麼一趟,也只有這件事情才必須要他親自走上一趟,就是換了伯羊來說,以司徒的性格只怕也不能真的安了他心。
“那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秋離淵那邊自然有我去說,在合適的時候你們最好也見見面,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你們之間親自去確定比較好,話說他那個人也十分有意思,沒準你們會‘一見如故’也不一定呢,呵呵。”雲攬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變得特別愛笑,不過她倒是沒有什麼不適,反倒覺得心情出奇的好。
司徒卻是不像她心情那麼好,雖然應下這事,可其實並不是真的從心裡接受,他其實答應的還有些勉強,雖然看上去對自己沒有任何不利,但以他一貫的小心謹慎,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掉到了一張無形大網中,只不知這麼難纏的網是誰所‘織’。
雲攬月談完正事,當然也不便在這裡多做久留,她可不能離了自己地裡太久,自己手下那些傢伙最近可又有些不安份,也還是因為先前永恆之城內亂落下的‘毛病’,他們就覺得應該抓住機會,對永恆之城發動猛攻,如果不是雲攬月極力壓住,只怕那些傢伙早就攻向永恆之城了,這也還是最近永恆之城那邊越漸穩定,不然的話,想壓住他們對雲攬月來說也是很難,畢竟他們也只是相對溫順,並不是說就成了‘家養的’,近些年來,因為另外三勢發展迅速,她手下群妖也看都看出了暴力的好處,一些個激進份子也變得更為活躍了許多。
“那我就先走了,司徒先生不用送了,我來時沒任何人知道,走時最好也是一樣,畢竟這事情確實是太過重要了些,等我與秋離淵那邊說好,也許會再來拜訪。”雲攬月起身,那極短的裙襬只差一點點兒就把她裡面的‘春光’洩出,也是虧了她動作力度剛巧合適,這才沒有出什麼問題。
司徒倒也是難得老實了一回,也不知道是雲攬月不對自己的‘胃口’,還是此時有心事的原因,他這時候可沒忙著對人家行‘注目禮’,稍側了側身,手臂輕揚,城上一副圖就飄然落下,還不等完全落下,就已捲成筒狀,而後才安然落到司徒手中,“聖皇大駕光臨,此時倒也不方便宴請她,就請收下這小禮物,也算是代表了我的一份兒心意。”
“……那我就不客氣了。”雲攬月也沒想到司徒會有這樣表示,人好像也是愣了一愣。
司徒本來就不是個懂得欣賞字畫附庸風雅之人,以他一貫的為人,倒也算是正常,因為他只想要知道那些個對自己有用的事情,可是很顯然,這一條並不在他所想要關心的範圍之內。
字畫?又不是法寶,又不能用、又不能吃,你說要它有什麼用?
司徒也只有把這東西交給真的懂它的人,才算是做了件好事,不然在這裡掛著,總是沾染許多‘人氣’,恐怕用不了許多時候這畫也就廢了。
要是換了別的畫還好說,只是他所送的畫還有些問題,那上面所繪倒也不多,只是在一顆大樹頂畫有一隻金羽金翅大鳥,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應該是隻鳳凰,準確的來說是隻‘鳳’,而另一邊稍遠還有一個小小金色光點,正在不停飛往遠處。
這圖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已是不可考,因為年代實在太過久遠,但這樣的畫卻有一個好聽的名字,‘鳳求凰’……
“呃,剛才倒是沒發現,這女人臀型倒是不錯……”不提雲攬月接過這畫時是不是也知這畫的含義,此刻又是怎樣心情,反正司徒根本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他本也沒想太過在意對方的身材長相,可低頭想事情的時候也還是不自覺的把目光落到了某個不該落的地方,他沒注意到的是,原本走在前面臉上表情就不很自然的雲攬月,此時表情更是突然一僵。
“這個登徒浪子!……”雲攬月雖然‘看’不到司徒腦中的想法,但她卻能感受到那兩道好像火一般的目光,還是盯著自己那樣的位置,罵他已經算是最好的了,換了是其他別的人,恐怕雲攬月已把他轟成渣了!
“好了,司徒先生,不用送了,這就告辭了,我們也許用不上很久就會再見了。”
“哦,嗯?”
就是對方轉過身來,司徒也未能馬上收回視線,倒也不是說他此時此刻的色心難以抑制,其實也只是一種不自覺,因為他此時是走神著的,有很大一部分心思都是飄離的,早就神遊遠方了,是以根本來不及很快做出反應,這才會有種目光‘粘’住了的感覺,只是此時粘著的位置比起先前還要過份,因為人家已經轉過身來了,這點倒也是雲攪月沒想到的,她怎麼能想得到,司徒竟會有如此重的‘色心’,先前對司徒那些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