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敬禮而已,根本沒深入的談過些什麼,加上宋玉華是解暉的兒媳婦,雖然元越澤對宋缺拿女兒當政治籌碼的做法並不滿意,也可以直接強行要了宋玉華。可宋玉致說過,宋玉華性格極其保守,元越澤明白還是先與她多談幾句的好。
“大……玉華,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元越澤見宋玉華呼吸聲已經平緩,但貼在自己胸前的臉蛋依舊火熱,當下開口問道。
他內心其實對這個外表柔弱,內心堅強的女子還是十分喜愛的。
宋玉華還是不開口,元越澤只好繼續道:“你如果認為我元越澤還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以後就留在我們這個大家庭中吧,怎麼樣?”
宋玉華一生中再沒遇到過比眼前情景更尷尬的一刻了。
她沒學過武,所以對外界事物感應並不強烈,加上晚飯時喝了幾口紅酒,頭暈忽忽地就睡了過去,哪知被周圍奇怪的聲響驚醒時,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聽出那是元越澤與宋玉致在她身邊親熱的聲音。宋玉華早知元越澤的荒唐,可如今這情景下,生性保守的宋玉華也不知該不該起身逃出去,就在她猶豫時,元越澤與宋玉致已經開始了‘大戰’,那誘…人銷魂的聲音傳來,宋玉華只覺骨酥體軟,甚至元越澤還不時的碰到她的,讓宋玉華又羞又惱,卻一動也不敢動,好不容易聽完了二人的‘魔音’,宋玉華暗鬆一口氣,心頭卻突然泛起一種失落感。
要說對元越澤這般除了性格不太成熟外,幾乎再無任何缺點的男人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的,關鍵點只在於芳心究竟動了多少。一小段日子相處下來,宋玉華亦不可避免多多少少地被元越澤所吸引。加上元越澤家中除了傅氏三姐妹外,還有一對母女,宋玉華更是知曉他連人家外婆都不放過,所以姐妹同夫之事在元越澤眼中實在再平常不過了,宋玉華那份矛盾心態亦無形中緩和了許多。故以她外柔內剛的性格,才會強行壓抑身體的欲…望,也對元越澤的輕薄並未阻攔。
聽到元越澤直接的表白,宋玉華又羞又喜,可她依舊不敢開口,因為即便這小段日子讀了一些元越澤的那些書籍,可思想改造豈是那麼簡單的?
見宋玉華依舊不動,元越澤心念電轉間,已把握到關鍵,咬著她的耳垂道:“那我就冒犯了,要怪就怪我吧。”
片刻後,可怕的‘兇器’破體而入,撕心裂肺的疼痛襲遍全身,宋玉華痛苦地尖叫一聲,將俏臉緊緊壓上元越澤胸口,哭出聲來。
元越澤徹底傻掉了,剛剛的感覺異常明顯,宋玉華怎麼可能還是個處子之身?難怪她剛剛回吻的動作都是那麼生澀,很有可能是初吻。可她不是早就嫁到獨尊堡了嗎?
停下動作片刻,吻去她臉龐上的淚珠,元越澤雖有疑問,卻也知此刻並非詢問的時候,開口安慰幾句後,緩緩開動起來……
雲消雨歇。
漆黑的臥房內只餘yin糜的氣味與宋玉華漸漸平緩的呼吸聲。
體質柔弱的宋玉華只堅持了不到半刻鐘就再次領略了魂飛九天的動人滋味。
“我……我好像……死……死了一回……”
宋玉華伏在元越澤胸膛上,如夢囈般喃喃道。
元越澤見她終於主動開口了,愛憐地撫摸她如錦緞般光滑的粉背,柔聲道:“第一次是這樣的,剛才是我不好。以後就留下來吧,不要擔心巴蜀與宋家的人如何看你,交給我就可以。”
見他說得如此直接,宋玉華能感受得到其中的愛意,輕輕地點了點頭。
以宋玉華的蘭質蕙心,又如何猜不到定是宋玉致安排的這一切,心裡卻不知該謝她還是該恨她。謝意自然是與元越澤有了夫妻之實,恨意自然是宋玉致不顧禮法胡來。
元越澤知她保守,又開口道:“其實我對岳父把你們當成聯姻工具的做法非常不滿意,你的性格我明白,但一個人如有心結是不可能好好享受生活的,你看家中每個人,哪個不是每天都快快樂樂的?就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沒有心結。”
聽出元越澤話語中的意思,恢復一些體力的宋玉華輕聲道:“也不能怪爹,你沒有做過一個大家族的家主,不明白其中的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是很無奈的,不是單憑爹的一句話便可起作用的。”
元越澤隱約明白到可能是宋閥高層的意見迫使宋缺不得不如此,只有訕訕地點了點頭道:“我們家裡沒有任何限制,你這段日子該清楚了的,以後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屬物,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就是我們最希望看到的。”
提起這件事,宋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