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主當然不是隨便的人,不過太過壓抑本性始終不是好事,這與放…浪是沒多大區別的,都是尺度沒把握好。”
楊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那公子是否是個隨便的人?”
元越澤哈哈大笑道:“我當然不是個隨便的人,只不過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楊妟“噗嗤”一聲笑得花枝亂顫,神態動人之極。
元越澤看得一失神,復又嘆道:“外人可能覺得我過於隨便,其實這只是個人家的事,與外人又有何干?有些吃飽了撐的人總愛管別人的私事,叫囂什麼‘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左管你,右管他,中間管大家’,我呸!”
楊妟早聽說元越澤的“流氓”稱號,見他此刻像個撒野的孩子模樣,不禁笑得更是劇烈。
腳下水草茂密,突然一滑,她失去平衡,曼妙嬌軀直直地射向江面。
驚呼聲中,元越澤強壯的胳膊已攬上她的纖腰,腳尖一點水面,二人開始了低空滑翔。
楊妟大窘,元越澤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卻穿過她的腋下,巴掌正好按在她恰盈一握的纖巧椒…乳上,楊妟心如鹿撞,驚羞交集,全身滾燙酥軟,但又不敢亂動,那種感覺說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元越澤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連續在水面上換氣滑翔著,可苦了楊妟。
待回到岸邊時,元越澤放開楊妟,早已渾身軟的楊妟“嚶嚀”一聲向後倒去。元越澤立即探手抓上她的柔荑,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腰肢,低聲道:“公主小心。”
楊妟像只受驚的小鳥般顫抖嬌軀,麗靨燒紅,紅透耳根,直貼入他懷裡,飽…滿的胸…脯緊壓在他胸膛上。
兩人的呼吸立時濃濁起來。
元越澤稍微垂頭,將大嘴靠近她的小耳,道:“公主以為我元越澤可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
楊妟意亂情…迷,簡直要窘死了,聞言卻是心中一喜,不敢抬起頭來,輕輕點了一下。
元越澤將她柔弱的雙肩推開,楊妟猶豫半晌,終於勇敢地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並沒有移開目光,纖巧浮凸的酥…胸急劇地起伏著,可見她內心的緊張。突然又垂下頭去,如蚊吶般道:“公子錯愛了,楊妟已非完壁之身,會汙了公子之名。”
元越澤失聲笑道:“那你想想看,站在你面前這個男人還是童子身嗎?”
楊妟哪聽說過這樣的理論,不禁又咯咯笑出聲來。
可惜只笑了一聲,元越澤的大嘴已將她的香唇封了個正著。
楊妟最守禮法,哪能受得了元越澤老道手法的刺激,大腦一片空白,閉上雙眼,迷失在他的挑…逗下,藕臂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後背,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元越澤嘴上不停,兩手靈活地滑入衣內,侵佔上她前後兩塊“高地”羊脂白玉般的胸…脯,豐柔挺翹的香…臀,盡遭“蹂躪”三…點同時遭受襲擊,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如電流般走遍全身,楊妟呼吸更為急促,抱著元越澤的胳膊也無力地垂了下來,若非被他抱著,早癱軟在地。
分開時,楊妟俏臉紅霞滿布,秀眸緊閉,小嘴微張,一副情難自已,任君施為的誘…人模樣。
元越澤低聲道:“公主可曾試過‘野戰’的感覺?”
楊妟稍微清醒,她酷愛讀書,心思剔透,瞬間把握到元越澤意思,風情無限地橫了他一眼,垂猛搖頭,赧然道:“那還不羞死人了!”
元越澤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小…帳篷,道:“你那些姐妹可都喜愛野戰呢!公主日後定會喜歡。”
見他沒有為難強迫自己,楊妟心中歡喜,想到接下來要生的事和自己以後將和孃親同輩,楊妟心中生起莫名的刺激感,直燒得嬌軀滾燙。
乃是人類的動物本能,就如元越澤所說那樣,強行壓抑與過度放…縱都非好事,楊妟就屬於前一種,愛…火情…欲積蓄太久,一旦被挑起真…情,便如山洪爆一樣無法控制,狂奔猛瀉。
單琬晶帶著單如茵、淳于薇趴在大帳篷一角,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不時議論爭吵幾句。
看得躺在舒適長椅上的蕭琲、宋玉華和素素失笑不已。
元越澤家中諸女中,最保守的當屬祝玉妍,其次就該屬楊妟了。當元越澤進入她溫溼的體內時,強烈至使人失去理智的快…感襲上大腦,她竟還可保持半分清醒,努力控制自己不撥出聲來。
古代這些勞什子禮法真是害人,夫妻…事,乃自本能,天經地義之事,若還被束縛著,人生還有何樂趣?
暗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