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會朝逗逼的路上狂奔不復返了。
唱還是不唱呢?陳秋娘糾結了一下。
張賜見她沉默了,便問:“怎麼了?是不是為難了?”
她抬眸看他眉宇間的愁緒,便是覺得逗逼就逗逼吧,能見他一笑,綵衣娛親也無所謂的了。於是,她心一橫,就說:“不是了,我只是在想我家鄉的歌曲都是鄉下人的俗語,怕公子不喜歡呢。”
“胡說。”張賜瞧了她一眼。
陳秋娘嘿嘿一笑,說:“那我就獻醜了。”
“快點啊,我這耳朵都準備半天了,你卻還沒唱。”陸宸將馬勒得靠近一些催促道。
陳秋娘瞧了他一眼,說:“我唱一首,公子也要唱一首才好。總不能總是我唱。”
陸宸摸摸腦袋,嘿嘿笑,說:“你唱一首,我便破例唱一首給你聽了。”
“君子一言。”陳秋娘朗聲說。
“千金一諾。”陸宸 牛頭不對馬嘴地來了一句。
陳秋娘也不管他說得對仗與否,只在心中醞釀醞釀,強行摁住自己可能笑場的情緒,深深呼吸,氣沉丹田,再三告誡自己:這是為了讓張賜不那樣嚴肅,不那樣憂心忡忡,所以,即便他們笑,自己也不能笑場啊。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勒馬停住說:“等我片刻。”
她說著就翻身下馬,對旁邊的一個侍衛說:“閣下的斬馬刀夠鋒利,可否幫我砍了這棵竹?”
那侍衛二話沒說,斬馬刀一扛,隨後一甩,一棵大約一歲的毛竹就應聲倒地,然後那人問:“姑娘可是要擊節而歌?”
“正是。”陳秋娘對那人點頭。其實她是拿來打節拍板子的,裡面說唱的部分可以用中國傳統的鼠來寶來做節拍。
那人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