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形勢,只要術他們還想要活捉這個人,他們就贏不了。
“這些都是精銳。”身邊一個男子回答。
陳秋娘冷笑一聲,反問:“是嗎?”
“你不信?要不靜待結果?”那人問道。
“除了潛伏在貴妃宮周圍的人,這些軍隊應該是成都府的守備吧。不,應該是純粹的宋兵。當初兵禍之亂,我記得曹彬是主張不侵擾百姓的,曹彬麾下保護蜀王宮的兵將後來被特別嘉獎,留了一批在蜀地。這一批也算精英麼?”陳秋娘看出那人佔據上風,而且那人絕對不是張賜之後,整個人就輕鬆了。
“曹將軍手下都是精英。”那人爭辯。
陳秋娘暗想這人原來還是曹彬的粉絲了,便笑道:“你也太會自欺欺人了。曹將軍縱然謀略得當,治軍嚴明。但在目前的兵源環境下,說都是精英,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別廢話。”那人有些惱怒。
陳秋娘倒是不說話了,只瞧著中間那人。術終於是說服了攔著她的那個人,手持長槍與那人對壘,周圍計程車兵蠢蠢欲動,手持武器想要以多欺少將那人圍攏活捉了。
術的功夫了得,長槍功夫看起來也很紮實,但那玄色衣衫的人的功夫更了得。陳秋娘是個外行,但總感覺術連那人的衣衫都摸不到。
“啊呀,勝負已定,風寒露重,沒啥看頭,我回去休息了。”陳秋娘緊了緊衣衫,轉身就往貴妃宮去了。
“怎麼就定了?”先前與她說話的那人一邊詢問,一邊趕緊招呼人跟緊她。
“那人功夫高,你們又要活的,這勝負肯定定了啊。搞不好,你們的人還會被他抓了,讓你們投鼠忌器呢。”陳秋娘聳聳肩,腳下一刻也不停。
“胡說,我們也有絕頂高手。”那人喝道。
“人家也是絕頂個高手。”陳秋娘走到了屋裡,在關門之前,對門外的那人說。
她說完就關門了,夜深了,她打算睡覺。因為來人不是張賜,她便不太擔心了。再說來人的功夫很高,而且這個人功夫這麼高,卻用這樣一種明顯就是讓大家發現的方式來到這貴妃宮,根本的目的就不是來救陳秋娘,或者跟陳秋娘交涉什麼事。而是以身試險。投石問路的。
說白了。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躲藏,也沒打算逃跑,更沒有打算束手就擒,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要看看這裡有多少人,做了怎樣的部署。
這人肯定是為之後的大部隊探路的。陳秋娘看了看校場上的形勢,立刻就作出了明確的判斷,所以,她認為目前情況下。她應該回來睡大覺,養精蓄銳,等待即將到來的好戲。
“我們絕頂高手不少。”那人過了好一會兒才爭辯了一句。
陳秋娘撇撇嘴沒有說過,只在心裡罵了一句:**,就你這個德行,你家的絕頂高手也高不到哪裡去。
果然,陳秋娘躺在床上,剛閉上眼沒多久,人還沒睡意,就聽得急促的腳步聲往這邊來了。緊接著有人用力推開了大門,還有人在喊:“小卓。小卓,快點出來。”
“來了,來了,怎麼了?”有清脆的男聲響起,也是急忙推開了這邊大殿的門。看樣子這叫小卓的男子是在這邊看守她的。
“凌空受傷了,你快來瞧瞧。”有人大聲喊。
陳秋娘躺在床上聽了一會兒,卻再也聽不真切,只聽得屋外一團的亂,鬧哄哄的,簡直一點冷炫酷的親王暗衛特使的素質都沒有。
“公子,你們沒人看著公子麼?”術忽然說話了,語氣大驚失色。
“都看著的啊。屋子團團都圍起來了,屋頂上也有人的。”有人回答。
“這不頂事的,公子謀略過人。”術急切地說。
“難道要貼身看守麼?公子畢竟是個女娃,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兒,也不能在近前瞧著公子睡覺啊。”有人顯得難為情。
陳秋娘暗想這人還挺萌的,做壞人也能做得這麼不徹底,還顧忌人質的名聲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不知變通的傢伙。”術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一邊說就一邊要來推門似的。
陳秋娘知道這覺是沒法睡了,便伸伸懶腰翻身起來,挑開簾子下了床,喝道:“三更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公子,是術唐突了。”術立刻說,語氣十分恭敬。
陳秋娘不予理會,徑直拉開了門,問:“那賊人沒抓到?”
術點了點頭,說:“他功夫實在了得,又抓了我們一個人,我們投鼠忌器。”
“術啊,這我就要批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