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要說診金藥費,好麼?”
陳秋娘點點頭,又說:“承哥哥的大恩,秋娘知曉。我不說這些了,你好生歇著,這好幾日都沒歇著了。”
柳承“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在到快要分手的岔路,他忽然停下來喊了一聲“秋娘”,那聲音低低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咋了?”陳秋娘只覺得這不像是記憶中的柳承。記憶中的柳承安寧淡定,神色永遠是平靜的,說話有板有眼,尤其在說到醫術知識時,舉手投足盡是大家風範。
柳承神色猶豫,良久才低聲說:“張府的二公子,不是簡單的人。”
他竟然在說張賜,那傢伙又對柳承做了什麼?陳秋娘認真聽著,想聽下文,但柳承沒再往下說。陳秋娘一頭霧水,便問:“他不簡單,關我什麼事呢。承哥哥以後不要提這麼個狗眼看人低的人了。”
柳承聽她這麼說,點點頭。兩人忽然就相對無言,還是柳承先打破沉默說太累,提著兩條魚和藥箱子,轉身,快步往家走。
陳秋娘也沒空去管柳承的情緒,趁著天沒黑,把釣具還給馬四。馬四今天早早回家,正在準備晚飯。陳秋娘送了釣具,也送了兩條魚,幫馬四在廚房弄了弄飯,與這個孤獨的老人攀談了一下,順便了解了一下五里鎮的情況。兩人隨意地聊,說的也是不鹹不淡沒營養的話題。
聊了一會兒,飯菜上桌,馬四嚐了一口,對陳秋娘的廚藝也是讚不絕口。陳秋娘笑眯眯地撒嬌,說:“四爺爺,你說我要做些個饃饃,會有人買不?”
“就你上次那鍋盔,好吃得很呢。你要做,肯定生意好得很。”馬四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