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我覺得有一種戰法,非常適合我們,那就是上古騎士之戰——將戰。以雙方高手決勝,免卻普通士卒的傷亡。我想明玄帝國如今雖然已經稱帝,不過他們的隊伍之中卻不乏騎士的存在,而明玄澤他自身就是一個非常正統的騎士!我想他們應該會考慮!
再怎麼說,我們的戰爭無論是哪方勝了,終究還是騎士大陸的人掌權。
可是一旦我們雙方鬥得兩敗俱傷,元氣未傷的蠻妖,定然會捲土重來,到時候我們都會成為歷史的罪人!”
居玉塵侃侃而談,越說到後面,眾人的臉色越是凝重,尤其是說到成為歷史罪人的時候,眾人的臉上完全已經是嚴肅了。畢竟家族可滅,可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故土卻不可讓外敵蹂躪的。
聽到居玉塵言之鑿鑿,眾人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所以都是點了點頭,不過卻都把目光投到了東郭昊天的身上,畢竟他才是主帥。
面對著眾人的目光,東郭昊天沉吟了一會,這個決定比以往任何一個都難做。畢竟如今他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上百萬人的生死,這種壓力是十分巨大的。或許當初這些傢伙推自己做主帥就是這個原因吧。
東郭昊天苦笑一笑,最後拍板道:“既然如此,那就由玉塵你出面去交涉吧!這兩百萬人的性命如今卻都交到了你手上了!”
居玉塵莊重得點了點頭,雖然這主意是他想的,而且他說的也信誓旦旦。可是明玄澤如今會怎麼想,怎麼做,他也沒有把握!畢竟如今他已經是一國的皇帝,再不是那個曾經需要隱忍,借避他方的庶出少年了。
“啊澤啊!你究竟會怎麼做呢?”
是夜,明玄帝國的帥帳之中,明玄澤高居主位,餘直文、金笛還有北闕汐依次坐在下首。在大清洗之後,他們四人如今已經成了明玄帝國的巨頭。所有的軍政要務都由他們一手掌控。他們此刻也正為如何打這麼一場決戰而苦惱著。
“騎士聯軍的軍力與我們相近,而且同樣是身經百戰的勁旅。若是真的打起來,恐怕…”北闕汐此刻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成熟,沒了當初的那份漫不經心。
“怕他什麼!他來多少,我殺多少!我就不信,我們明玄帝國會比那什子騎士聯軍差!”餘直文依舊那般心直口快,同樣也討厭那些拐彎抹角的事情。
“大魚,閉嘴!”金笛的聲音淡淡響起,或許是因為很少說話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漠,“騎士聯軍有居少他們在,質素有豈會差到哪去!正面決戰,我們要損失多少人馬才能戰勝他們?到時候,我們的殘部又如何壓制國內那些兩面三刀的牆頭草,還有那些一直在暗中虎視眈眈的那些家族?”
金笛難得說那麼多話,這也是對著餘直文才會這般耐心解釋。餘直文聽了有些訕訕,不過卻是閉上了嘴巴。
“北闕兄說的有道理,笛子的顧慮也沒有錯!可是如今大軍已經對峙起來了,斷沒有拍拍屁股退走的可能。而且不光光是我們內部有問題,他們騎士聯軍同樣有許多顧慮。所以這一戰我們不打不行。為今之計,也只能看雙方的戰場的反應能力了,看看是哪方的錯誤犯得少了。”明玄澤笑著說道。
如此規模的大軍放在廣袤的平原之上,什麼計謀之類的此刻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技巧都會黯然失色。只是雙方的指揮官早就不是吳下阿蒙,這些能夠手掌一軍的將領都是從血色戰場之中爬出來的,是在這幾年中犧牲了無數大陸的青壯之中鍛煉出來的。要犯什麼大的錯誤確實不大可能,對於雙方來說,這近百萬的軍隊幾乎已經傾國之力了。連續多年的征戰已經讓這個大陸元氣大傷,此次決戰結束之後,恐怕大陸上需要經過數十年或者更久的時間才能恢復。
“或許,有一種方法能夠避免雙方巨大的傷亡,只是這個辦法要冒一定的風險!”金笛忽然出聲道。這個博覽群書,思維冷靜跳躍的青年,一直承擔著一種類似軍師一般的角色。
“騎士之戰!”明玄澤點了點頭,似乎早知道會有這個辦法,“我也想過,不過我方是這場戰爭的挑起者,雖然上一輩的人如今都已經大部分退了下去,不過這確實事實。他們會接受嗎?加上我跟居少又…”說道這裡,饒是明玄澤也悠悠得嘆息了一聲。
“阿澤,你太小看我們的對手了。拋開立場不談,他們跟我們一樣,同樣是值得尊敬的騎士。這場戰爭對他們來說也不輕鬆,如果能夠進行騎士之戰,無論是對他們,還是對我們,甚至對整個騎士大陸都好!至於居少,他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我想他會以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