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把自己往差裡說。那次他之所以說三個月學會了制卡，是因為他覺得三個月才學會就是天賦差的極限了。」

上官婉兒：「……想打人，但你說有道理，陸元昊確實苟字當先，計算他的實力得翻三倍起步。但你那徒弟的速度也有點太誇張了吧，他掌握的制卡知識全是你教給他的，都不全，是怎麼做到這麼快的？」

周芬芳的面色變幻。

離譜。

她覺得自己收的這個孽徒真的離譜。

狐言亂語是魏聖複製的九尾狐族的天賦技。

特意送給他們這些老戰友保命的禮物。

但他們這些老戰友一個都沒練成。

包括天賦最高的她和陸元昊都沒練成。

等等。

她是真的沒練成，陸元昊不一定，只是陸元昊說沒練成，實際上到底練沒練成天知道。

但這個孽徒是真的練成了。

明明這是九尾狐族的天賦技，人類理論上是不可能學會的。

那廝是怎麼學會的？

還有制卡師。

一個月學會制卡師……

這讓現如今都沒有學會的幾個老戰友情何以堪？

雖然說卡牌系也不是唯一的道，學不會也沒什麼，但這可是諸天萬界最流行的幾大修煉體系之一。

學不會的未必就不牛批，但一個月就能學會的人絕對是牛批到家了。

大乾除了魏君和陸元昊，還真有能比自己更牛批的人？

周芬芳不願意相信。

「我知道原因了。」周芬芳的臉色變的嚴肅起來。

上官婉兒關心道：「什麼原因？」

周芬芳正色道：「我那個孽徒重生了，還有系統，他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