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黎青讓睜開眼睛的時候,驕陽還趴在他懷裡熟睡。
昨天晚上黎青讓把她折騰壞了。
差點就沒睡覺。
雖然她嚴防死守最後一道關卡,但黎青讓表示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作為一個基本不用武器的男人,黎青讓靠一雙手就能橫推天下。
璀璨奪目的驕陽王,也不是他的對手。
無敵就是這麼寂寞。
黎青讓低頭,在驕陽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驕陽很快醒了過來。
迎上黎青讓的眼神後,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立刻湧入了她的腦海。
驕陽的臉迅速的變紅。
但她努力的展現自己的強硬。
「算你過關,看來這半年裡沒被什麼小妖精勾-搭走,本王原諒你了。」
黎青讓笑出聲來:「驕陽,我真喜歡你這種假裝嘴硬的樣子。」
驕陽哼哼道:「把你和陳瑜的婚退掉,今天就辦。之前是為了上官家族和幫你隱藏身份才讓你和她訂婚的,現在你不用隱藏了,給我老實點。」
「沒問題。」
黎青讓答應的很爽快。
而且他覺得……陳瑜可能不會傷心。
反而會高興。
覺醒了上官家族血脈的陳瑜,得反著來推。
但是這種事情,在這種時候,很明顯是不該向自己的正牌女友彙報的。
老師周聖說過,男人不能什麼實話都說,而是要有選擇性的說實話。女人也不是喜歡聽男人的實話,只是喜歡聽她們想聽到的話。
黎青讓表示老師說的對,學生一定謹遵老師的教導。
外星系。
周芬芳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上官婉兒放下手中的玉簫,無視掉周圍一地的群妖屍首,關心的看向周芬芳。
「周姐姐,你受傷了?」上官婉兒問道。
周芬芳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感覺有人在抹黑我。」
上官婉兒驚訝道:「周姐姐你修煉到神而明之的境界了?只要有人誦你名就能有所感應?」
周芬芳:「那倒是沒有,只是一種直覺。」
上官婉兒想了想,然後面色有些微妙。
「周姐姐,我上次回母星的時候,雖然離開的很快,但還是接收到了一些資訊。你那個得意弟子,好像給你編了很多語錄,甚至還有為你著書立傳,然後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就說都是周聖讓我做的,周聖曾經說過要這樣做。不過以前他是你弟子的事情並沒有公開,所以他做的事情和你沒有扯上很大的因果關係。現在公開了,你和他可能產生了因果聯絡。」
周芬芳:「……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那個孽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上官婉兒有一說一:「他的人品底色還是好的,就是行事手段有些無恥。不過這樣的人更容易殺出來,有徒如此,周姐姐你就不要炫耀了。」
周芬芳:「……」
她真沒炫耀。
根據她對黎青讓的瞭解,這廝絕對敢把所有的黑鍋都扣在她頭上。
她已經離開星系五百年了。
連反擊澄清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刻,周芬芳很想和黎青讓斷絕師徒關係。
然後她發現孽徒一頁書不線上。
氣抖冷。
上官婉兒沒有再關注周芬芳。
她看著四周一地的群妖屍體,黛眉微皺:「最近妖族投入的力量越來越大了,要發起全面戰爭了嗎?」
周芬芳搖頭道:「全面戰爭是不可
能的,人族和妖族都是橫跨無數星系的巨頭勢力,屹立於大宇宙食物鏈的巔峰。如果人族和妖族發起全面戰爭,諸天都會淪陷,誰都承受不了這種代價。但代理人戰爭難以避免,很不幸,也可以說很幸運,我們都是代理人的一員。」
對此上官婉兒倒是並不意外。
魏聖是人族頂尖的巨頭,帶給了他們無數的機緣,他們自然也要承擔相應的義務。
而且成為代理人本身也是機緣。
若非如此,她們這些年不會進步這麼快。
「火乾星呢?」上官婉兒問道:「會被波及嗎?」
周芬芳聳了聳肩:「火乾星不是會不會被波及的問題,火乾星所在的整個星系,從我們還在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是戰場了。不過五百年前我們還在的時候,人族在星系內佔據絕對的上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