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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中的廖若水趁著朦朧,輕聲對我說道:“等咱們出去,就把婚定了吧!以後再也不要下到古墓中,拿生命冒險了!”
我點了點頭,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吧!
在她的記憶中,我是一年後的我,而她也還是一年前的她,她問我是否心中還留有一絲新鮮感,我點了點頭。
曾經在北京一起度過的那簡短的歲月,令我刻骨銘心,難以忘懷,甚至一段時間,我都是在追憶那段往事,直到我發現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我的生活才步入正軌。
正當我倆纏綿在一起時,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徹整個古城,從古城中心巨大的火光拔地而起,無數碎片向四周飛散,爆炸的衝擊波將我們二人掀翻出去,等我們掙扎著站起身來時,發現到處都是碎片,而屋中的幾十人也從屋子中魚貫而出,出來後紛紛抬頭四處張望,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時廖小元,對眾人說道:“不好!讓‘瑪德彼’公司的人捷足先登了!大家準備一下趕緊行動!”
院子中亂作一團,廖小元從人群中跑到我身旁,開口對我說道:“強子!你可要照顧好我女兒,她要是有了閃失我拿你試問!”
我點了點頭,趕緊拿回我的行囊,這時從旁邊幾個院落同時衝出來了二三十個大漢,似乎是另一批人,在他們當中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他只有一隻胳膊,此人正是一年前被火球打斷胳膊的黑田,看來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
我略數了數,這裡的人數算起來不比‘瑪德彼’公司的人少,浩浩蕩蕩的衝出院子,跟一堆老鼠似的。
我和廖若水在隊伍中間,身旁是兩個持槍的黑田手下保護我們,隊伍只走大路,路兩旁不時有黑影殺出來,隊伍中也倒下了許多人,到了最後,只能一路跑一路向兩旁射擊,隊伍中能人不少,能跑的也不少,很快就把我們甩在了身後,我們朝著古城中心跑了足足十幾分鍾,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片巨大的廣場,滿地都是死屍,看似是剛剛死的,有的已經身首異處,有的已經面目全非,不過燈光照在上面,我清晰的看見了它們的面目,忍不住叫出聲來:
“鬼臉護屍俑!”
一旁的廖若水說道:
“它們應該叫做鬼臉喪屍!鬼臉喪屍,都是當年那些有窮國國民被病毒感染後,所成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喪屍!如果咱們不幸被病毒感染,即使不死,慢慢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先是神志不清,然後大量脫髮,瞳孔放大,內臟出血,心臟停跳,呼吸停止,身體的更像細胞代謝也會隨即停止。。。它們的大腦會殘存一些生前的記憶,比如說會飢餓、會激發出人類原始的獸性、變的狂怒!”
我們正走在如屠宰場般的廣場上,到處都油膩膩的,走在上面滑滑的很容易摔倒,還要時不時抬腿邁過地上死屍,總之一切都要小心謹慎。
在廣場的盡頭,出現了一座小號的城牆,城門有半扇被炸沒了,另外半扇也被炸掉了大半,只見裡面槍聲很響,不時有飛彈閃著金光劃過漆黑的古城,我們一群人緊緊的圍在一起,形成半圓形邊推進邊防禦,不時有鬼臉喪屍跑上廣場向我們撲來,但大多數都是跑到一半就被打碎了腦袋。
隊伍中有很多人是廖小元從全國各地帶來的盜墓手藝人,他們在古墓中遇到的各種情況數不勝數,危險也是不計其數,能一次次化險為夷,站在這裡的人是少之又少,但是經過多次的淬鍊,他們每一個人都身懷絕技,膽識不凡,都算是一頂一的高手。
這些人大多數習慣用自己的傢伙,對付那些古墓中的喪屍、殭屍、怪物,他們並不習慣打槍,況且在中國想弄到槍也不是很容易的!槍是萬能的,但有的時候是萬萬不能的!
廣場上喪屍越聚越多,眼看我們就要被喪屍包圍,而黑田手下的槍彈也剩下不多了,其實帶過多的槍彈既佔地方又負重,即使是我也不會帶太多,因為對負重的概念我有深切體會,負重就是累贅,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會發現自己的雙腿像是灌了鉛,後背跟背個大石獅子似的,怎麼也跑步動。。。
估計要展開白刃戰了,我將身上的散彈槍掏了出來裝滿子彈,然後一手緊緊抓住廖若水,跟隨在眾人身後。
如潮水般的鬼臉喪屍從古城的各個方向朝我們湧來,它們的速度很快,漸漸的我們的隊伍大部分都被喪屍包圍住了,隊伍中很多人都是那種骨瘦如柴的感覺,被喪屍猛的一撲在地,根本翻不過身來,如果還沒有被咬到有人看到了還能幫著解圍一下,這喪屍塊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