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衛良瑃的同行要在此止步,如果半夜將軍親自送軍醫回去,似乎又是一個不錯的話題。
“走了。”
“嗯。”
慕雨瀟先朝著自己的方向而去。
“等等!”
“怎麼了?你反悔了???”
“要是讓我知道哪個男人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要剁了他的頭!”
“將軍的人他們哪裡敢碰?最多還是我主動的。”慕雨瀟帶有玩意的看著衛良瑃的說道。
衛良瑃眼眸像無底深淵一般,直直的能把慕雨瀟整整的給吸進去。
“好了逗你的!作為軍醫,哪有不碰病人的道理?”
慕雨瀟看著衛良瑃的神情平復了許多,轉眸離身而去。衛良瑃一把拉回慕雨瀟來,薄唇直上慕雨瀟的紅唇。
慕雨瀟不敢動,有人看到怎麼辦?愣愣的望著衛良瑃的幽幽眼眸,看透她的堅定,她在告訴自己,沒事的。
終於,慕雨瀟勾住衛良瑃白嫩的脖頸,激烈的回應著。
如果不是來的時候衛良瑃已經看好這兒算是個比較死的地方,且深更半夜,不會巡夜人經過,說實話她也不敢這麼直接親的。
許久過後,慕雨瀟實在是上氣不接下氣,衛良瑃才放開她,還戀戀不捨的吸吮著嘴角殘留的蜜液。而慕雨瀟此時都有些站不住腳跟了,衛良瑃扶住片刻,竟然用著幽怨的眼神望著她,似乎在說,我都沒夠呢。
此時,掛在樹梢上的明月柔情似水。似是月中仙子正舞動著萬般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昨天晚上本來是碼好了的,奈何眼皮太沉重,結果你造的,今天拿來修改了,卻沒想到字數越改越少。。。我也是醉了。。。
☆、再相見
‘哧——’,衛良瑃隨著被一掌打出的慣性,鞋底和粗糙的地面摩擦時發出的聲響,向後連滑動了十餘米之後赫然倒地,嘴角溢位一絲猩紅。
陳憶然自作聰明,知道達瓦是匈奴武功第一人之後,竟然親自上陣,還信誓旦旦的說出定將他吃吃自己的下馬威此等妄言。沒對打上三兩招式,就被這力大無窮的匈奴人達瓦打的鮮血直吐被作為俘虜抓去,如今群龍無首,衛良瑃帶領出戰,也未曾料想她也不是達瓦的對手。
達瓦打算再用流星錘向衛良瑃重重一擊,方可即刻了結了她的性命,馮逸軒見此開城門即時救回衛良瑃,至於為什麼不救陳憶然,那是因為他是元帥,在敵人眼裡最值錢,下手的快呀。
關上城門之後不再應戰。
匈奴人中有一靚麗的女子一揚手中的寒戈長鞭直向達瓦,達瓦的盔甲瞬間開了個長直的深口,達瓦的五官有些小湊,卻是不敢埋怨。
女子見到寒戈的效果似乎很高興,這是父親送給她上陣殺敵的,可是敵人都被達瓦打的都不出來應戰了,帶個俘虜來都已經奄奄一息,於是女子很不滿意的對達瓦嬌氣的瞪上一眼。
馮逸軒揹著衛良瑃到她的住處,此時的她已處於漸漸昏迷的狀態,胸口被達瓦重重一擊之後,如今只能靠著剩餘的內力來支撐下去,而陳憶然傷勢更重,八成已經死了。
其他的軍醫自然是沒有接觸衛將軍的份,慕雨瀟匆匆的跑到衛良瑃的身邊,馮逸軒以不打擾她們看病為由出去。
“我、娘子,對不起。”衛良瑃因為虛弱過度,吐字艱辛,面部毫無血色,嘴唇乾裂發白,額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細汗。
何為惜字如金,衛良瑃這才體會到。
“你當我是誰?我可是玉蕭神醫,我治的了。”慕雨瀟面露輕鬆之色,可是忍不住的淚水已經從眼中淌出。
她需要給自己鼓勵,更要給衛良瑃堅持下去的動力。
慕雨瀟自己心知肚明,她並不是什麼神醫,只是醫術比普通人更勝一籌,如果她是,為什麼別人給自己下藥會察覺不出來。
五臟俱碎,若是無功力深厚之人,怕是早已命喪黃泉,慕雨瀟只能用針定住她的經脈,但是十二時辰內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今日一個下午,慕雨瀟都在軍中的藥房中配藥,煎藥,再親自試過之後端給衛良瑃喝。
慕雨瀟扶起衛良瑃靠在床頭,親自用勺子喂藥。
“好苦,我不想喝。”衛良瑃抿了一口皺眉說道。
“沒有糖,當然苦,相公,你一定要活下去。”慕雨瀟想了想,含一口藥在嘴中,用口喂藥,衛良瑃還能有什麼話說。
“好甜。”衛良瑃舒展開柳葉眉來,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