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西城。”回著此話,蕭二公子著實有些無奈,京兆尹判定將那棟內城府邸賠償於言三少之事,已然被訛傳為可能就是為了兄長將來婚事之用,母親不但不避諱,還一派認準了那邊將是長子分家後的居處,不但將蕭泓院落中的婢僕都送了那邊幫忙,還著府內管事過去,母親還說等得全然整頓得停當之後,還要去走走呢。
聽了這話,蕭泓低吟,衙署安置進京的江暮和言家小六居住在內城的事情已經聽聞了,其中意味頗耐人尋味呢。
小心看了長兄一眼,低聲道:“江氏進京,京中府宅無不迴避,母親卻著人送去請柬,專程邀請,父親也未阻攔。”
“父親是奉旨證婚之人,按例新人須當回禮。既然毫無拒之的道理,順水推舟做出相邀,一顯親近,二顯禮數,母親這般行事極是恰當。”蕭泓看了一眼藏不住心思的胞弟,真會瞎操心,記事起,母親雖行事出人意料,多年來卻從不越過分寸之外,不然,當真以為父親全然不過問?操這份閒心,實屬自尋煩惱。
聽了長兄的教訓,二公子諾諾稱是。一行攀談,大致瞭解了一下京中狀況,全是江氏進京後的扯淡,基本上和在營中聽得的差不離。
立於低牆,蕭泓轉身問道:“可知曉,定於何日恩見?”
二公子搖搖頭,“今日江氏在王府門前無端生出一場爭端,好在之後沒被追究。之後王府除了給江宸出了呵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