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時也沒了主意。
賈母的想法和賈代善類似,這些下人確實可恨,可是到底服侍多年有情誼在,可是放任他們在府上,他們必定又會繼續貪墨,倒是讓他們沒了主意。
場上的氣氛詭異地陷入了沉默。
桑梓很是有耐心,等著這些人思慮著利弊,最後還是賈政沉不住氣,開口道:“嫂嫂,我們府上一下趕走這麼多人,外人會議論我們的,不如把他們趕去偏遠的地方幹活,不讓他們再經手這些事兒了,這樣應當就解決了吧。”
桑梓噗呲一聲笑了,她這個小叔子還真是有些天真,“如若只是把人趕去偏遠的地方幹活,你覺得這些人會不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這些主子? ”
“我們是主,他們是僕,他們如何對付我們?”賈政道。
“他們對最下面幹活的僕從的影響力可比你這個主人要強,你信不信,你把人趕去偏遠地方幹活,你明日就沒有熱飯吃了,莫要小看這些管事的權力,平時吩咐這些丫頭小廝幹活的可都是他們。”
賈政還是有些不理解,但是賈代善和賈母卻立刻明白了桑梓的意思。
“既然如此,你看著辦吧。”賈代善一錘定音。
桑梓笑了笑道:“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給你們再看一個東西。”
桑梓再對桑蝶使了一個眼色,桑蝶再給幾位一個單子,上面是每個管事的家產,他們在什麼地方有房產,什麼地方有地產,什麼地方有鋪面。
看著這些東西,賈代善他們的臉都綠了。
“這些下人比我還富有。”賈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