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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看來雷王也挺喜歡那個面具的,在自己家裡也要戴著,我真想問他:累不累啊?有這樣日夜不分地佩戴飾品的嗎?!啊,我知道了,他以前的面板一定很黑,戴個面具遮陽。

“你笑甚?”雷王坐在上座,看到我嬉笑著,張口問我原因。

“我在想,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戴不戴面具。如果睡覺的時候也戴,那你的女人怎麼親你啊?”我摸下巴做深思狀。

兩旁的侍茶女孩和雷王身後的侍女都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什麼。我想應該是想笑,看到雷王黑線的臉又不敢笑了,又實在一時不能忍住,只好低下頭去遮一下。

雷王眼眸一眯,突而意味不明地一笑:“想知道?晚上可以親自試試!”

我連忙擺手拒絕:“唉唉唉,那就算了。其實我也不是太想知道。如果你好心滿足我,我還是問我最想知道的事吧!”

“那你說說看,你最想知道什麼?”雷王很爽快地臼到了正題上。

我也不想再多耽擱了,收起嬉皮笑臉,正經八百地道:“我想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雷王不答反問:“你是來救他的?哧,你有什麼把握能救走他?難道你沒想過,你不但救不了他,還可能被一起囚禁?”

“我不是來救他,我是來陪他的。”我可沒異想天開自己能救走他。雷王可不是吃素的。

“陪他?”雷王挑眉,怔怔地看向我。

我正色地繼續說下去:“我唯一不可以失去的東西就在你手裡,還會害怕失去自由,被你囚禁?不能救走他,至少我可以陪他一起。”

雷王‘嚯’地站起,大手一揮,茶杯‘噼裡啪嗒’地落地,瓷片和茶水摔得四濺。冷冷地留下一句:“如你所願!”後,甩袖而去。

我被帶到了一間陰暗潮溼的屋子裡,當看到子辛胸口前已發暗的血跡時,我的鼻尖一酸,眼淚無聲地落下。

他的幽冥度剛發作完,已痛得昏睡過去。兩個黑衣女子把我的雙手束起,腳踩地,和子辛一樣吊在空中。

昔日風華絕代的容顏已變成了病態的蒼白,殷紅的雙唇變成了醬紫色,由於缺水,裂了好幾個口。勝雪的白衣依舊潔白,沒有一道皺褶,只是胸口那一片被血染髒了。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他即使是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也沒有顯出絲毫的狼狽。

也許是我的眼光太過灼熱,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對上我的視線時,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他複雜地看了我許久,最終化作一句低嘆。“你又何必如此?”

我生了很嚴重的相思病,見到他以後,積鬱已久的心情豁然開朗,堵塞的氣息也順暢了。呵!他確實精通醫術,精通到病人只看到他一眼後就好了。

“在家閒著也是閒著,就來這找你玩了。我跟你說哦,浣沙現在是日進金斗,我這個閒老闆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只管在家數錢數到手抽筋。數了幾天吧,就覺得沒意思,所以就遊山玩水度假來了。”我面色輕鬆,說得是眉飛色舞。

子辛恢復往日淡淡的笑容,看著我一身的男裝,也跟我開起玩笑來:“這裡可不好玩。我現在瑣事纏身,也沒有辦法奉陪。林老闆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說真的,認識那麼多的人當中,我就最喜歡和你聊天了。和別人怎麼聊都聊不到起勁來,這就是所謂的知音吧!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只要能和知己談心,什麼環境倒無所謂啦!在家大魚大肉的好日子過多了,偶爾出來體驗一下生活也是不錯滴選擇,嘿嘿。”

“呵呵,子辛一介武夫,怎麼能和口若懸河、學富五車的林老闆成知己呢?林老闆太抬舉子辛了。”

“是子辛高看林某了,我不怎麼喜歡學習,讀過十幾年的書全都是教課材料,加起來還沒有一車呢!”

他的笑意越來越深:“哦?林老闆讀了十幾年的書?那一定練得一手好字咯?改天有機會,一定要找林老闆切磋切磋。”

“那個麼,改天再說吧!我們還是探討些男人都感興趣的問題吧!比如說賭啊,或者嫖啊!你時間長不在京城不知道,今年的花魁,回眸一笑百媚生啊!”我誇張地雙眼冒桃心。

子辛輕輕地笑著,無奈地直搖頭。

我儘量找輕鬆的話題和他閒聊著,唯恐碰到我們之間那點朦朧,要是在我眼前親眼發作一次,束手無策的我會痛不欲生。

好在他也沒有問我‘為什麼要來’或者‘你來幹什麼’之類的話,我想他是懂我的,所以什麼都不用多問,多問且無意。什麼都不用多說,說了也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