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聲音如同灌了鉛一樣,男女不辨。
黑衣人怒聲吼道:“你若是安心和諾兒在一起,我也不會為難你們,不知好歹的女人,害死我兒子,我要你們都陪葬。”
“呃!哈哈哈哈哈……”這回輪到我笑了。雷王的媽,果然夠雷人:“你可真逗。炎諾是你兒子?哈哈,怎麼可能?唉,你是怎麼吃什麼長的?”我完全不把她的話當回事。
她恨恨地辯解道:“哼!臭女人,你在笑話我嗎?憑你的長相,不及我當年的風采十分之一。我不過是痴心一本武功絕學,才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武功絕學?哈哈,不會是叫《葵花寶典》吧?”那我就不奇怪了,嶽不群都能練成不男不女,你怎麼就不能不女不男呢?
看她笑得花枝亂顫,定是又在想什麼壞注意,雪娘恨得牙癢癢,一甩手,劍尖抵住我的喉嚨。小命當前,我扼要住笑聲,呆呆地看著她。
“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會殺了你。”她陰險地笑道:“等你殺了谷兆言,就算我放了你,你也自責到想去死。根本無需我動手,哈哈……”
我驚恐地看著她,大腦暫時短路。
“小丫頭,還記得諾兒給你吃的那粒藥丸嗎?”我不吱聲,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哈哈,那是控制人心魔的藥,諾兒愛你至深,那研製了百年的藥終是下了你的肚裡。它會控制你的身心,讓你不由自主地愛上主人。”她從背後取出一把二十厘米長的白玉笛子,放到唇邊吹響。
原來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呵,他還是算計了我一把,為了得到,他步步為營,多不容易啊!聽到悠揚的笛子聲,我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四肢不聽大腦指揮,按照她的指示開始脫衣服。我極力控制自己的肢體,要是聽不到聲音的人看見,還以為我是在自我遐想,和空氣玩肉搏呢!
我彷彿聽到了地獄修羅的聲音:“你的意志還真是堅定,不過我勸你,不要做垂死掙扎了,很快,你就會全聽我的吩咐。”
“你兒子沒死,你相信我,我就是要去給他找解藥的,如果我有什麼事耽擱了,你兒子也會沒命的。”她是炎諾的親媽,總不至於害他吧?我索性不管不顧地大吼起來。
喪心病狂的她說我是在花言巧語,推卸責任,我真是百口莫辯啊!
“我和夫君相知相戀,同時痴愛武學。他一生只有兩個心願,一個是打敗天下;另一個就是和我一起分享榮華富貴。但是他最後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當年若不是谷兆言的師父破壞我們的計劃,或許我們會有可能達成所願,要怪就怪,谷兆言他出生在皇家,又有個和我們為敵的師父,阻礙了我們成為天下第一和登上大雄寶殿的路。”
“自己狼子野心又沒本事,竟會找理由給自己解脫。他想要榮華富貴就去傷害別人,誰都不容,就你們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是草芥嗎?”她孃的居然是要利用我去報復子辛,我死活也不能做那種事。
她的脾氣相當不好,衝上來就扇了我一巴掌:“哼!還有理智嘴硬,看來控制你,還得我下點功夫。”
我彷彿感受到靈魂一步一步從這個身體裡抽離。
“脫下外衣。”
“是,主人。”
谷兆言幾乎翻遍了整個雷王府,一根焫然的髮絲都見不著。現在他倒是想那個黑衣人來刺殺他了。仔細搜查了一遍,他從後門找到了蛛絲馬跡,隨著痕跡一路找到了那間小木屋。
他見到林焫然了。遠遠的,他便見到林焫然站立在小木屋的門口,一動不動的。走近幾步,他止住腳,不對勁。他居然感到了很濃的殺氣。
焫然一身黑色,手拿長劍,神情冷漠,眼神沒有焦距地站在那裡,一點靈氣都沒有。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焫然。難道是,真的林焫然回來了?
“焫然?”谷兆言試探性地喚了她一聲。
我冷冷地抬頭。眼前這個有如謫仙般的男子,應該就是我這次行動的獵物。他剛才是在叫我嗎?我不叫焫然,那我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主人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沒有過去,也到不了未來。一切都聽主人的吩咐。
谷兆言知道焫然精通醫術,有沒有武功,確實不知道。據他對她的觀察,她應該是不會的。眼前這個焫然手裡拿著劍,他不敢貿然過去。“姑娘,可認識在下?”
我不知道我舉起劍以後該用什麼套路,在我的腦海裡會有根神經指揮我每一個動作。我無需去考慮該怎麼打敗他,只要跟著大腦的指示揮舞手中的劍即可。
谷兆言查到線索在這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