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還有更深的原因。以他對李純原的瞭解,更是明白李純原極少無的放矢。
“喂?你叫李純原?”那女孩兒怯生生地問道。李純原點了點頭:“怎麼?很難聽嗎?”
那女孩兒搖了搖頭,把身體往李純原那邊又靠了一下,用極為低微地聲音問道:“你,會待我好嗎?”李純原閉著眼睛,嘴角動了一下:“你會知道的。”
那女孩兒似乎得到了什麼保障一樣:“那我就放心了。”
貨車停了下來,李純原帶著老張和那女人下了車,又叫住想要溜走的秦世:“秦世,去我家吃飯,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秦世無奈地晃了晃肩膀:“成成成!您是領導,我是小兵,我什麼都聽您的,只求您老人家以後對我出手別這麼陰毒,行不行?”
李純原領著老張和那女人慢慢地在前面走:“陰毒嗎?”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您不知道嗎?”秦世無可奈何地跟上說道。
“把父母和財路等同起來的人,我若是有機會,就要斷他們一輩子財路!”李純原聽了此言,不屑地一笑,頭也不回地說道。
秦世無可奈何:“好好好,您是大孝子,就我腐敗拜金,不忠不孝,這年頭,你要是沒錢,你以為你真能孝敬父母?你以為真能讓父母開心?”
李純原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不要逼我對你起殺機。另外,給你一句忠告,這年頭和你原來的那個時候已經不一樣了,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就在你面前,看你的表現。”
秦世聽他語氣裡已經有了殺意,連忙收斂,不敢頂嘴,但是心內卻是不屑:“怎麼不一樣?把以前的金錢換成現在的糧食,沒有什麼不同的。”
一行人慢慢走著,不多時就到了李純原的小院,裡面有著常人家裡難以見到的燈光,在一片昏暗之中顯得格外耀眼。這也是李純原特意弄到的太陽能的電器,雖然只是幾塊普通的太陽能電池,但是帶動那些小檯燈幾個小時,已經足夠了。而在連蠟燭都極為珍貴的軍區,有這種奢侈能力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一行人剛踏進院子,吳巖就從屋裡走了出來,玉玉也探頭探腦地向外看,一看是李純原,頓時興奮壞了,急衝衝地跑了過來:“死李純原,壞李純原,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
李純原一手按住她的頭,微笑著任她對自己的腿拳打腳踢。吳巖卻是先注意到了跟來的兩個人,他的眼睛銳利有神,對老張問道:“這兩個是什麼人?”
老張搖了搖頭,發現不僅是這個蓬頭汙面的自己一無所知,就連這個叫秦世的人,自己也所知甚少,不知道李純原叫他過來的目的。雖然如此,老張還是為吳巖介紹了一番:“秦世,武術組的人,現在算是咱們一起的,從丁老大那裡分配過來的,是李純原現在的手下。程曉,路上遇見,李純原撿回來的。”
吳巖不解地看向李純原,李純原問道:“晚飯做好了嗎?”
吳巖道:“也沒做,不知道你們回來,打算再晚些時候吃飯。”李純原點點頭:“那好,你們院裡做飯,我和秦世去外面聊聊,一會就回來。”
吳巖聞言點了點頭,扯住玉玉進了屋裡,準備做飯。老張心腸還是軟點,對那蓬頭汙面的女人道:“一起進屋先坐坐吧。”
那女人有些不自在,看著明亮的屋子,低聲道:“我就不進去了,怪髒的,等他回來再說。”老張笑了笑:“沒看出來還是個細心的好妻子,沒事,進去坐就行,這時候沒誰嫌你髒。”
“我現在就想讓兔兒吃上幾頓好飯······”那女人有些怯怯,老張看了她一眼,卻也不再說什麼進了屋子。這話他也不去問,也不答應,因為李純原帶來的人,自然有李純原的道理,他也不好插手。
“那女人是怎麼回事?”吳巖不解地看向屋子外面,那女人被傍晚的陰冷寒風吹的瑟瑟發抖,硬是不肯進屋。
老張想了想說道:“這女人似乎有些可憐,大概也是吃不飽穿不暖的那種人。想要在貨車過的時候碰瓷,結果被李純原揭穿了······”
“什麼是碰瓷?”玉玉睜著大眼睛問道。
老張隨口解釋了一句:“就是想要當騙子騙東西。”玉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老張又繼續說道:“李純原也沒打算難為她,大概也是感覺難為窮人太沒有意思,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看準了機會,說要嫁給李純原,李純原就把她帶來了。”
“啊?”“啊?”吳巖和玉玉的嘴都長得老大,這麼說外面這人就是李純原的未來老婆了?玉玉咬緊了嘴唇,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