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果然的神色,笑嘻嘻地上前:“不就是去張家請張老嗎?這事交給我們!兄弟,你就放心去武警那地方報個號去!就說是李純原介紹去的,那人肯定沒二話!”
那警衛大喜:“哥們!你義氣,真沒二話,等明天咱們一塊吃飯!”這時候不可能一塊喝酒了,一塊吃飯就成了很高檔的邀請了,因為能吃得上像樣的飯的人,實在不多。
另一個警衛扭扭捏捏道:“那我能去嗎?”那武警一揮手:“這有啥?儘管去!就報李純原的名號!對了,咱們得把衣服換一下,我替你們站崗,總不能穿武警服。你們到了那裡別忘了說一聲武警服的事!”
換好衣服,那兩個警衛高興地屁顛屁顛去報個號去了,剩下兩個武警對視一眼,眼裡都是笑意:“這下行了!”一個武警起身去了張家,去通知張老:徐團長要商量糧食問題。
張老帶著張雲順兩人到了徐團長的院子前面,張雲順低聲道:“父親,會不會是鴻門宴?”
張老不以為然地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埋伏,也沒有人能瞞過他:“他敢嗎?”
兩人踏步進了正廳,“張老來了!”鄭麗和李純原起身示意,徐團長卻是半點不買賬,懶懶地哼了一聲:“來啦?”
張老也不和他計較,只是目光掃過李純原,微微停留了一下,明知故問道:“今天怎麼又說起糧食問題?不是說可以用麥苗嗎?”
果然是你!一直關注著張老細微表現的李純原頓時恍然,心裡的決心更加堅定,面上依舊平平淡淡站著對他解釋道:“其實是這樣······”
“你說你是李純原推薦來的?”領隊的武警目光像是刀子一樣,上下打量著穿著武警服裝的警衛。
那警衛有些不安,小聲道:“是這樣,這沒問題吧?”
那武警又看向另外一個警衛:“你也是?”
另一個警衛也是被他看的膽戰心驚,感覺有些不靠譜,勉強回答了一聲。
那武警領隊突然一笑一揮手道:“那就行了!委屈兄弟做個耐力測試如何?”話音剛落,已經有三四個武警一擁而上,把兩人綁了起來,扔進了柴房裡。
領隊武警喝令一下,五十多個武警全部聽命:“真槍實彈!全體集合!向右看齊,向右轉,出發!”
“哦,原來是你們吃不慣這麥苗,幸好,我張家還吃得慣,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張家也可能不會參與了。”張老習慣性地眯起眼睛,整個人就像一個成了精的老狐狸。
“原來如此,那麼如果取得糧食,張家自然也是不要的。”李純原平淡地說道,似乎已經看穿了張老的遮遮掩掩,欲擒故縱。
張老笑呵呵地說道:“那是自然,不勞動者不得食嘛。”居然是真的毫不在意的模樣。
李純原也不說別的,自己代替了鄭麗的話語權:“那麼我和徐團長商量一下下一步的糧食計劃,張老還要不要聽聽?”
“聽聽倒也無妨。”張老笑眯眯地說道。
李純原不急不躁地踱了幾步,慢慢說道:“其實呢,下一步的糧食取得,我們要的是不小的決策力,因此也只有徐團長能做到這一點。首先要做的,就是張老說過的那句話,不勞動者不得食。”
其他人聽的雲山霧繞,就是張老也不太明白。李純原倒是很少見地耐心給他們解釋起來:“所謂不勞動者不得食,就是說不勞動者,不跟著我們行動的,就是得不到糧食,只能吃麥苗。所以呢,我們需要聚集區的普通人和我們這些軍人武警又或者警察一起勞動。反而言之,聚集區的普通人也需要這個能讓他們得到糧食的工作。”
張老的眉頭皺了起來:“黃兄弟,我們具體的話又應該怎麼做?”
李純原面色微沉:“那就是恢復一個從古到今的制度,徵兵。”
“啊?”“啊!”張老,徐團長齊齊驚叫起來,隨後臉色卻都好了起來,張老一片激賞之色:“好!好!實在是好!果然是不勞動者不得食!黃兄弟這個方法太好了!”
徐團長卻也叫好,拍著李純原肩膀道:“你小子總是有這麼一手!”
李純原面色不變:“這制度並不錯,只是大家都沒想到,陷入了思維的誤區,自以為我們這地方還是有國家機器,有政策,法律原則的地方,卻不知,這些東西,已經成為了我們手中的利劍!”
張老呵呵微笑,心裡對這人愈發忌憚:這人當真留不得,竟能把以往束縛打破,莫非竟要逼我親自出手?
李純原也不揭破徐團長和張老兩人齊聲叫好的原因:能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