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跺”
綾羅冷冷看著他,忽然道:“錦言的真正死因,你是不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告訴我?”
蘇然卻仍舊是笑著的模樣,伸手為綾羅整理了一下鬢旁的碎髮,道:“無端端的,怎麼又說這些陳年舊事?”
綾羅咬了牙看著他,半晌,忍不住冷笑一聲,繼續大步往前。
這一回,蘇然卻並未繼續追隨她的步伐,在原處目送她離去,又靜靜站立了片刻之後,他才又重新起步,卻只剩了漫無目的的緩步而行。
綾羅幾乎是衝回客棧的,提裙登上二樓,便毫不客氣的推開了蘇墨的房門。
寬敞明亮的屋中,蘇墨背對房門坐於北窗之下,支頤低首,彷彿在靜思,聽見聲音,竟仍然一動不動。
綾羅快步繞到他面前,這才發現他低頭原是看著手中的一支金簪,平平無奇的式樣,他卻已然看得入了神。
“你滿意了嗎?”綾羅顫著聲音開口,“終於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你將她逼至了怎樣的絕境,你還能繼續無動於衷嗎?”
蘇墨淡淡將那支金簪攏回袖中,這才抬頭看向綾羅,眸色深邃暗沉,幾乎前所未見。
他這副模樣,卻教綾羅愈發恨起來:“到底錦言的死有多不堪,才教你們個個都這樣諱莫如深?難道在你眼裡,一個死人,比一個活生生的宋錦瑟還重要?”
蘇墨倏地站起身來:“綾羅姑娘顧好自己的事情便可,其餘大可不必多操心。”
綾羅霎時大怒:“那個人是錦瑟!你若真心疼惜她,你便告訴她錦言不是你害死的!你告訴她,她不必這樣恨你,不必那樣苦自己!難道非要看著她痛苦至死,你才滿意?這就是你蘇墨的疼惜?”
蘇墨依舊面窗而立,神色冷凝:“綾羅姑娘因何以為,錦言非我所殺?”
綾羅深吸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和錦言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並不瞭解你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