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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活動,那種感同身受與劉鈺的體驗一般無二。我問劉鈺:“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最近這一週來幾乎每個晚上你都會重複地陷入這個夢境裡面吧?”她點點頭,她說:“所以我真的好害怕,怎麼會這樣。那個詛咒會是真的嗎?”

第1卷 第136節:詛咒預言 (6)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對於薩滿文化,我知道得並不多,雖然是巫術,但畢竟它已經成為一種文化體系,和儺文化一樣構成了我國傳統巫文化的系統。他們除了也信奉佛教的一些仙佛外,也擁有自己的神祗,據說,一個真正的“薩滿祭司”是可以通神靈鬼怪的。如果真是這樣,劉鈺所遇到的事情倒不足為怪,只是這個預言會是真的嗎?現在距離九月二十六日還有半個月時間,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也許到九月二十六號那天,這個謎團便能解開了。

我勸慰她道:“沒事的,就算真是一個預言,那它也是善意的,它在預警,讓你有準備。現在我們就等二十六號的到來吧,別怕,到時候我們會陪著你,你一定不會出事的。”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幫劉鈺鎖了琴行的門,然後打個車向預訂的飯店開去。

鄧琨打電話告訴我,醫學院的專家鑑定結果出來了,錢彬在作案時的確已經發病,作為精神病人,他不需要承擔刑事責任,但以錢彬現在的狀況,恐怕得長期呆在精神病院了。錢彬的父親死得早,只有一個老母親,老母親是靠低保生活,無力承擔兒子的醫療費用,看來只有國家負擔了。

我把結果告訴了關心,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她說她的感覺沒有錯,她一直都相信錢彬如果沒有犯病不可能做出這樣沒有天良的事情。她準備和院長說說,還是由她們醫院負責錢彬的診治。我想這應該是錢彬得到的最好的結果了。

今天的預約有點多,早上三個,下午還有兩個,我安心地在中心待著,並努力地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今天的諮詢工作上。其實我心裡一直很著急,我一定要在時間上和隱形人賽跑,不然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事情,我身邊的人不應該再受到傷害了。

忙碌了一天,收拾好東西我準備離開中心回家,鄧琨卻出現在中心門口,他的臉陰沉沉的,錢彬的案子已經結案了,他為什麼還是這樣?上了車,他一直沒說話,我也懶得問,如果他要說總是會說的,有時候在別人不想說話的時候,你如果追問往往聽到的都不是真話。

車子在新天寨的“順風毛肚火鍋”門前停了下來,他終於開口了:“今天請你吃飯,下車吧,你先找個位子坐下,我停好車就來。”我沒吭聲,徑直下了車進了火鍋店。這裡的生意一直很火,好容易才找到一張桌子,我點了兩瓶啤酒,一個鍋底和幾個主菜,等著鄧琨進來。鄧琨剛坐下就說:“你知道錢彬殺死的那個女人是誰嗎?”我搖搖頭,雖然我的分析能力不錯,但我不是神,不可能憑空猜想的。他接著說:“那個女人叫阮琳。認識她的人都叫她琳姐。”“琳姐?”我快速地在大腦裡回憶著這個名字,差一點就想不起來了,突然我驚呼道:“那個調製‘夜上濃妝’的雞尾酒的調酒師?”鄧琨點點頭。

第1卷 第137節:詛咒預言 (TXT小說: 87book)

這個女人我和鄧琨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卻讓錢彬輕鬆的殺死了,這是個黑色的幽默。鄧琨說:“我一直沒找到阮琳,因為她並不是真正的職業調酒師,她是師大的一個副教授,你猜她主講什麼課程?”我看著鄧琨:“心理學?”鄧琨點了點頭說:“嗯,心理學。她是教育心理學和犯罪心理學的專家。而且阮琳是她以前的名字,她身份證上用的名字叫阮墨欣。她對雞尾酒有很深的研究,經常到酒吧去客串調酒師。”我點點頭說:“怪不得我們查不到,她沒用真名,而且肯定也從來不會告訴別人她的真實身份。她一定和隱形人的案子有關的,但她絕對不是隱形人。她的死,應該是殺人滅口,只是她自己一定不知道會有這樣的死法。”

我對鄧琨說:“查查她的社會關係,特別是她的工作圈子裡和我有哪些交集。”鄧琨點了點頭,我想了想又補充說:“多走幾家酒吧,看看她還去過哪些酒吧做過調酒師。”鄧琨說回頭他會安排。雖然琳姐已經死了,但我們還是看到了些微的光明,至少這條線索浮出了水面,我知道自己沒法做些什麼,所有的一切更寄希望於鄧琨的調查了。他有著特殊的身份,正巧他現在又在調查這件案子,他可以充分利用警方的資源,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要找到真正的兇手,我想也許還是需要一些運氣。

鄧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問我:“你去年就是學駕照的,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