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好笑不好笑,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長得這麼像的人,我當天就去問老太太了呢。”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羅利那邊倒是像講新聞似的繼續道:“我一開始是打探,後來幾乎就是明問了,老太太指天發誓說就生了我一個,要真是那麼像,只有是兩家過去失散的至親的緣故了,你也知道早年兵荒馬亂,不定什麼同胞兄弟姐妹就失散了呢。其實你覺得詹妮和我像,不如說我和詹妮像,你不覺得我最近的妝開始像她靠攏嗎?我們過去,也不像現在這麼像的。”
她這樣淡淡的調侃,聽的我只是心慌,最後就只有是沉默了。
這一天比較清閒,我坐在那裡忍不住的去反思。我想羅利想自己想鄧姑娘想馬大姐,還想那些經歷過我手的成功或失敗的女孩女人們。在想了一圈,我驚恐的發現,那些抱著想要追求愛情的總是有各種不如意,反而一開始就確定了目標,貪圖什麼的,雖不能說十全十美,但從某方面來說倒算是得償所願了。
就像馬大姐,李智當然不是什麼良人,但他們看起來卻極為和諧。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是他們找到了命中註定的,還是我們要求太多?但是劉瑞根早己遠遠超出了我的期待,我為什麼,還是這麼恐慌?
是的,恐慌,雖然我沒有表現出來,但真的一直在害怕。特別是最近,他變得極為反常,和我說話的時候經常跑神,問他怎麼回事,他只說太累了,再問,就讓我放心。
對此我只覺得無奈,我倒不是擔心他出軌,因為他實在不太有那個條件,刨除掉我們經常在一起不說,他這樣的人也沒有必要在這個環節上騙我。令我難受的是我們之間的隔閡,我幾乎對他敞開了我的所有,而他,依然如同水中花月。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開始失眠,晚上總是睡不著,數羊不管用數水餃也一樣,我只有起來畫圖,只有不斷的畫圖才能令我踏實,只有在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線條、情節上的時候,我才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是屬於我自己的。
那段時間我過的渾渾噩噩,彷彿很長,每一天都有點難熬,但也彷彿很短, 一眨眼一個白天就過去,晚上又能和劉瑞根見面或者通電話,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