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他歪了下頭:“怎麼了?怎麼好像有點不開心,這可不像你啊。”
“我見到詹妮了。”
我慢慢的開口,聽到這個名字,他的臉色忽的一變。原本的輕鬆全部化成了僵硬,兩眼如陰鷙似的盯著我:“她對你說什麼了?”
我沒有回答。他吸了口氣,表情緩和了一點:“飄飄,你不要多想,你不知道她,她我不想說她什麼,但她的話你是不能全聽的。”
“她讓我轉告你兩點。”
“什麼?”
我把詹妮說的說了,他冷冷一笑:“我想也是這樣,她也太高看自己了,她還對你說了些什麼?”
我抿著嘴不說話,劉瑞根看了我片刻,再次露出微笑:“算了,咱們不提她了,你還沒吃飯吧,想吃點什麼?”
“劉瑞根。”
“怎麼了?”
“我有句話想問你,請你,不,求你給我一個實話。”
“飄飄,你好吧,你說。”
他雖然讓我說了,我卻沒能馬上開口,而是久久的看著他。曾經,我覺得劉瑞根只是可以;曾經,我覺得他非常帥氣;曾經,我覺得他很耀眼;曾經,我覺得他光芒四射。就在剛才,我還被他震撼。
但如果仔細認真看的話,那一切都消失了。在我面前的,就是這麼一張臉,這麼一個人。
我不說話,他也不說話,我們就這麼四目相對,彷彿是深情,但也彷彿是疏遠的。
“你愛我嗎?”我終於問出口了,我曾經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問,我一直覺得這是不用問,或者是不能問的。如果那個人愛你,那麼哪怕他不用嘴說,也會用他的行動來表達。如果那個人不愛你,去追問又有什麼意思?所以,哪怕是在姦情最熾烈的時候,我也只是捏著他的耳朵問他是不是想我。
但是今天我還是問了,像大多數的那些女孩一樣問了這個問題。只是別人問的時候也許是嬌嗔的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