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說了,你是我家娘子的貴人,只有你才能救她的性命。今天來特意過來,一來是表示酬謝,二來還想請楊大哥你好事做到底,幫我娘子把這肚子裡的鬼胎打掉。”
楊仙茅皺了皺眉說:“誰告訴你她懷的是鬼胎?”
“玄陽觀廟祝說的。”
“他的話你也信?對了,你也正是因為信了他的話,才差點把你娘子治死的。他的道法可比張天師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不必信他的,否則自討苦吃。”
王大郎連連點頭,憤憤的說道:“正是,正是,我等這件事了了之後必定帶人找上門去,好好跟他理論一番,可是楊大哥,如果我娘子不是懷了鬼胎的話,那她究竟是得了什麼病呢?還請楊大哥你務必將她醫好才好啊。”
楊仙茅說道:“我也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不過給我點時間,我想我應該能夠找到原因的。”
楊仙茅雖然治好了劉三妹的上吐下瀉,把她從鬼門關救了回來,但是他心中並沒有出現凌霄尊者所說的那種完成任務之後的感覺。也就是說這個任務還沒有完成,他還必須繼續救治劉三妹,直到心中出現那種完成使命的感覺才能找下一個目標。而現在要給劉三妹治的,當然就是她肚子裡這奇怪的東西。
廟祝說是鬼胎,這當然是鬼話,楊仙茅並不相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自己這個並不會道法的人當然就無能為力。所以他要從另一個角度來琢磨這件事,看看究竟劉三妹這是怎麼了。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琢磨劉三妹的肚子的病的問題,因為他相信任何一個病症都是有有原因的,而只有找到了原因才能夠有針對性地進行治療。可是這些日子就算他一直在琢磨,這病因卻始終沒能找到。在沒有找到病因之前,他不準備胡亂用藥。
這天下午劉三妹和小姑子來到了他屋中,這時劉三妹的病情已經大好了。問楊仙茅說道:“楊大哥,我想到河邊去洗頭,你能不能陪我去?”
楊仙茅頓時想起劉三妹在河邊洗頭時那優雅動人的樣子,不由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當下道:“好啊,反正我也左右無事。”
小姑子說道:“對呀,我也沒事,咱們一起去。”
劉三妹對小姑子說:“你等會兒也在河裡一起洗洗頭吧。”
小姑子卻搖頭說:“我是不會洗的,我的頭髮沒你的長,沒必要在河裡頭洗,弄得一身都溼乎乎的。還是就在家中讓丫鬟老媽子幫著洗,躺在躺椅上多舒服,何必自己勞神。”
劉三妹便不再多說,三人出了院子,徑自來到河邊。現在已經是入秋時分,天氣也有些涼了。河邊洗澡的孩子已經少了很多,就連在河邊洗衣服的婦人也都是匆匆洗完就走了。不像盛夏的時候,在河裡一邊泡著腳一邊洗衣服說話,用河水納涼。
劉三妹卻依舊是脫掉外套,然後把裙子提起來紮在腰間,褲管一直挽到了雪白的大腿之上,露出漂亮的兩條**在清清的河水裡展現出來曼妙的曲線,當真是讓人遐想連篇。
如果不是小姑子在一旁,楊仙茅又可以大飽眼福了。只可惜小姑子盯著他,讓他不好意思盯著劉三妹,於是便把目光移開,好像在欣賞遠處山巒的景緻。小姑子忽然壓低聲音說道:“哎,我問你,你給我嫂子服的那藥叫什麼名字啊?我總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這種藥丸。”
楊仙茅愣了一下說道:“還是不要說吧。”
“為什麼?難道是你的什麼神秘藥方,不願意透露嗎?我覺得不是,因為這種藥丸我見過,而且我有印象,那就應該不是你一個人獨有的。我只是出於好奇,所以問問,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不會跟別人說的。”
楊仙茅似笑非笑瞧著她說道:“你真想知道?”
小姑子用力點了點頭,說:“你告訴我也算積德行善了,將來要是在遇到有人像我嫂子那樣上吐下瀉,快死了的時候。我也可以用這方式救他,豈不是替你積德行善嗎?”
楊仙茅說:“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一點,這個方子你最好還是不要告訴你嫂子。免得太噁心了,會影響心情。”
小姑子愣了一下說:“這藥丸很噁心嗎?”
“你覺得屎殼郎的糞球,如果是你吃下去的話是不是噁心呢?”
小姑子啊的叫了一聲:“原來這藥丸竟然是屎殼郎的糞球?難怪我覺得這麼眼熟。”
楊仙茅微笑點頭,說道:“屎殼郎的糞球也叫蜣螂轉丸,他還有個名字叫做土消,在許多土方中都會使用到,屬於大寒之藥。不過因為這種藥是屎殼郎推出來的糞球,所以一般人是不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