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見到兩家人為了這件事差點動刀子捅人,也覺得事關重大,必須要弄清楚,於是便點了點頭,說:“竟然是這樣,那今晚我就陪著她,看看情況吧。”
阿力說道:“姑娘,辛苦你陪我妹妹。她一定會發病的。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會發病,從不間斷。”
楊仙茅陪同劉冬雁來到阿力家。他們家也是個吊腳樓,跟其他村裡吊腳樓差不多,都有些破舊。靠山的一面是阿力妹妹阿約的房間。
此刻,她正憂鬱的趴在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這時太陽已經西沉了,叢林晚回的鳥兒啾啾的從上空飛過,一碗飯放在旁邊的桌上,沒有動。
阿力陪著笑對妹妹說道:“阿約,這位是劉姑娘,是首領乞弟請來的一文道長的丫鬟,她今晚來陪你。”
自從他妹妹阿約生了這個怪病之後,阿約自己也叫了閨蜜來陪自己同床過夜,以為這樣那色鬼就不會上身來欺負她了,卻沒想到,閨蜜睡在旁邊一點事都洠в校��匆謊�姆⒋好危�蔚接牘斫緩希��疑硤寤岵煌5乃識�幢閌橋員哂腥聳咕⒁∷�慘〔恍眩�鋇秸�齬�掏甌希��嘔嶙約盒壓�礎�
她的哥哥也請了人到屋裡來陪她,結果都是一樣。所以她已經徹底絕望了,現在來一個道人的丫鬟,又能如何呢?不過聽說是首領乞弟請來的,還是感激的笑了笑,卻沒有說話。
吃過晚飯,一家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阿力小心叮囑劉冬雁說有什麼事就可以叫他們,劉冬雁點了點頭,臨睡之前,她把房門全部都檢查過,門閂好,窗戶也上了拴,準備這一晚上不睡,看看究竟怎麼回事,所以,她讓阿約自己上床,而她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阿約。
夜深了,四周都安靜了下來,她能聽見阿約均勻的呼吸聲,已經睡著了。
忽然,阿約的手開始慢慢移動,一直在身上各處遊走,那手卻不像是她自己的,好像換成了另一個人的,在身體敏感處撫摸,嘴裡發出了醉人的**聲。
劉冬雁一躍而起,伸出手點了她兩處穴道,讓她雙手不能動彈。結果,阿約的手雖然被點了穴不能動,卻還在發出那醉人的聲音,身子也是有節奏的前後動著。這種詭異的場景看得劉冬雁禁不住頭皮發麻。
劉冬雁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但是,大致能夠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又羞又急,懷疑是不是阿力的妹妹故意搞鬼,於是她從頭髮上取下發簪,抓過她的手,戳她的十宣穴。
這個穴道異常的疼痛,能夠使昏迷的人都痛醒,可是沒想到,她猛戳之下,阿約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發出醉人的**聲,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劉冬雁驚呆了,她現在相信阿約不是假裝的,因為這樣的疼痛正常人是不可能承受的。
劉冬雁立刻拉開房門把阿力的母親和阿力都叫了進來。
她母親看見女兒再次發病,不由哭了起來,抓著阿約使勁的搖晃,卻搖不醒。
劉冬雁立刻跑出了吊腳樓,一口氣跑到了吉瑪的吊腳樓下。
楊仙茅這些天每天晚上除了做手術之外,都會來跟吉瑪約會,楊仙茅站在吊腳樓下大聲叫道:“少爺,那個女的真的犯病了,就像阿力所說的那樣,這可怎麼辦?”
片刻,楊仙茅從窗戶探出身來,說道:“你等等,我馬上下來!”
楊仙茅下來的時候,吉瑪也跟著他身後,臉上紅撲撲的,問出了什麼事情了?
楊仙茅對她說:“阿力的妹妹好像被鬼上身了,但是我不敢確認,我叫她去陪著,她現在確認的確是這樣。我要去看看,你就不要去了。”
吉瑪卻著急的說道:“我也要去,現在是天黑的時候,我可以跟你在一起的,誰也不會說什麼。”
楊仙茅點點頭,於是三人便飛奔往阿力家來。
而這時,阿力已經跑去,把阿黑和他母親叫來了,但阿黑不能上樓,在樓下等著,讓阿黑的母親上去確認。
老太太去了之後,很快出來,臉色慘白,衝著樓下的阿黑不停的點頭。
阿黑也傻眼了,片刻,他一跺腳,反身跑回去,很快便把哥哥用的枕頭抱了回來。這時楊仙茅他們已經趕到了。乞弟也得到了訊息,來到了這裡。
而這時,吊腳樓上傳來了阿約的哭聲,她已經自己醒過來了。
乞弟馬上讓人去通知巫師趕來。
巫師來了之後,見一院子的人,立刻趾高氣揚起來,說道:“我都說了,她是被阿黑的哥哥上了身,每天晚上來糾纏她,與她交合,你們偏不信,現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