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左手將毛筆取了過去,落筆如飛,於空白之處寫下了那一行字。雖是左手所寫,但絲毫不亞於右手筆力。
“完了……”
畢掌櫃哀嚎了一聲,放開了她的袖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也難怪,這幅畫臨摹如此逼真,假如文馨不寫那幾個字,他完全可以拿去做真跡出售,那簡直是價值連城的瑰寶,而這幾個字落下去,價值也就天壤之別了。
文馨將筆放在筆架山上,取出自己的印章,蓋在題字下方,才轉身對那地上嚎啕大哭的掌櫃說道:“即便是這幅畫臨摹圖,也夠你賺一大筆的。這幅畫的價格,呃,就賣給你……”
楊仙茅趕緊種嗽了一聲,擋住了文馨後面要說的價格,對畢掌櫃說:“行了,你起來吧,看你那熊樣,趕緊說這幅畫你打算多少錢收?我警告你,你先前出賣我姐姐的訊息,我還沒找你算賬的,要是這個價開得不公道,咱們老帳新帳一起算!”
畢掌櫃抹了一把眼淚,哭喪著臉說:“好,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正如姑娘所說這話,即便是臨摹之作,也可以賣絕高的價錢。老朽不敢誆騙姑娘。姑娘如此本事之人,自然知道這幅畫的價值。”
他說到這,又起身走到畫前,仔仔細細把畫整個看了一遍,一跺腳,轉身對文馨豎了三個指頭。
“三千兩?”楊仙茅聲音都有些發顫。上次那幅畫尺寸小得多,而且貫休的名氣也遠不如吳道子,加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