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來說,她其實很明白,年關前的那一跪,把她和大女兒的什麼情份都跪沒了。
因此,現在林月蘭還能給他們活幹,給一口飯吃,已經是對他們仁至義盡了。
否則,按著以往發生的事情,再有“孝之法”的改革,林月蘭完全可以漠視他們的存在,不管他們的死活。
陳小青心裡哀嘆了一聲,她這是受到了報應啊。
但是,為了其他三個兒女,她必須好好的活著,撫養他們長大。
不過,表面上,陳小青卻什麼也沒有說,依然做著那個懦弱卑微,以夫是從的小女人。
林月如和林大祖,對於林月蘭這個大姐的怨恨一直不曾消過。
但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安排。
隨即,兩人也默默的開始幹活。
林三牛瞧著母子三人的動作,一陣氣惱,除了大罵林月蘭之外,也只能幹活了。
現在也只有給林月蘭幹活,他們才有一口飯吃,有一條活路。
誰讓他們沒田沒地還沒有房子呢。
林月蘭蔣振南郭兵等人拿著農具去第一個山頭幹活去。
先前,林月蘭已經讓人把這山頭的一些樹給砍,所以,現在就可以翻地了。
林德山和張大夫手中一個拿著鍬,一個拿著鋤頭,從山底往山頂上望去,有些擔憂的道,“丫頭,這座山緊挨著大拗山,會不會有猛獸出現在這裡啊?這會不會太危險了啊?”
林月蘭說道,“沒事,爺爺,只要讓小白時不時在這裡晃一下,留下氣息,那些猛獸是不敢出現在這的。”這是動物本能,嗅到強者的氣息,肯定不敢靠近的。
林德山和張大夫點了點頭,隨後,他又疑惑的問道,“丫頭,說來這小白似乎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它去哪了?”
林月蘭笑著道,“它呀,就是覺得家時無聊,就回到大拗山去了,還把烈風和大黑蛇給帶去了。爺爺,我去山頭上看一看。”
林德山看著林月蘭的背影,一臉驚悚的道,“它們不同種類,還能聊到一塊去嗎?會不會打起來啊?”
郭兵湊過來說道,“林爺爺,你放心,小白和烈風是好朋友,它們不會打起來的。倒是這隻大黑蛇,瞧著有些恐怖,不知道會不會與它們打起來就是,不過,小白和烈風聯手,大黑蛇肯定不是對手,你說是吧,頭兒。”
他的手裡拿著一隻鐵鍬,正從上往下,鍬著這些草樹根。
“哎喲,這樹根怎麼這麼難弄啊?”瞧著那有小孩子手臂粗的樹根,郭兵就是用了力,也沒有把它給切斷。
蔣振南見狀說道,“我看你,這一個月裡吃了睡,睡了吃,完全變成一隻豬,哪有力氣幹活。”
說著,蔣振南卻拿著鋤頭,把這樹根周圍的泥土給拔開,等大部分粗根露出來之後,就拿起旁邊的柴刀,“噼啪”兩下,就給劈斷了,然後,再用力一拔,加上蔣振南使出的內力,立馬一大段樹根,被拔出來泥土。
郭兵一瞧,立即大叫道,“頭兒,你真是厲害啊!”
林德山和張大夫對視了一眼,這傳說中的內力深厚,武功高強的鎮國大將軍,名不虛傳啊。
蔣振南唬了郭兵一臉,立馬說道,“趕緊幹活吧!月兒說,過幾天,就是開始種植的好時節,我們得抓緊時間,把這些活兒幹完。”
郭兵被訓,只得訕訕的摸著自已的鼻子,說道,“知道了,頭兒!”
隨即,低著頭幹活時,嘴裡嘀咕了一句,“明明以前不會這麼多話的,現在卻成了管家婆的模樣,這變化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隨即,就瞧到從山頂上下來的林月蘭,看到她手裡幾個黑褐色泥團一樣的東西,立即好奇的問道,“林姑娘這麼快,這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啊?”
林月蘭看著手裡東西,說道,“這是松露!”
“松露?”其他人疑惑的道,“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小六子瞧著林月蘭手中那些東西,臉上立馬厭棄的說道,“林姑娘,這些東西很不好吃。你撿來做什麼?”
作為農村人,也沒有吃的農村人,肯定是見過這東西,也是吃過這東西的,所以很不喜這些叫什麼松露的東西。
“是啊,這東西,我也吃過,很難吃的。”小十二立即附和的道,“林姑娘,這東西還是扔了吧?”他還是真有些擔心,他們中午的菜,就有一道這黑黑的東西。
林月蘭卻笑著道,“你們說不好吃,是因為你們不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