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寄體,可這世間不可能有那等事發生,木子已說過她是特例中的特例,並且還有著某些神的淵源。
看著心意已絕的白落雪,武書臣停止了勸說,他知道此時多說無益,到時如果落雪真有危險,他絕對會擋在她前面。然而一直安靜坐地旁邊的遠清歌,此時手緊緊的拽著衣服,打定了某種主意,卻出奇的與武書臣一致。看來愛一個人真的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不知這兩個人的愛對白落雪來說到底是福還是債。
許久,陽光開始變得熾熱起來,街上的人群也少了許多,白落雪正有些乏的打算睡個午覺,剛起身卻聽到街道上的喧鬧聲,透過窗戶望去,成批成批的黑衣人湧入人群,在街上搜尋著,這幅景象不禁讓她皺眉,魔教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她再次坐下來,靜靜地看著,等著那個所謂的教主露面。
一輛馬車慢慢地駛入水城,卻被守城人攔住,知世事的車主給了點好處,暢通無阻的行了進去,卻不知道城裡其實更危險。行了一段距離就被在街上巡視的魔教中人攔住,一箇中年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禮貌卻毫不討好的向魔教中人行了個禮,儒雅地開口道。
“我們不知道城裡出了什麼事,不過是來探親,還望不要為難我們。”
“你不知道我們是魔教中人麼,高興做什麼還用不著你來說,把馬車開啟。”
“我們不過是路人,不想惹上事,也不想被扯入江湖。”中年男人不卑不亢的說道,讓白落雪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還有不怕魔教的人,看來此人也不簡單。
“閉嘴……”
魔教中人毫不領情地一把開啟車門,掃了一眼馬車內的眾人,眼神落在了一名白衣女子身上,身上瞬間散發著殺氣,而水雲客棧中的三人有些呆呆地望著那名白衣女子,特別是白落雪,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還有另一個她?她簡直不敢相信有人與她長得如此相似,就像是照鏡子般,根本是一模一樣,只是那眉梢間的氣質稍有差別……
車內的白衣女子顯然有些懼怕,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蒙面男人要做什麼,可是看著他陰狠的眼神,彷彿要致她於死地,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惹過這些人,心底不安到了極點……
劍下救人
緊張的氣息瞬間瀰漫在整個街道,早已心慌慌的眾人此時都屏住呼吸,生怕惹來殺身之禍,突然一黑衣人從天而降落在馬車前,瞥了一眼馬車中的白衣女子,輕聲說了兩個字“帶走”,魔教中人馬上跑上馬車一把把白衣女子架了出來,現場瞬間一片混亂,哭喊聲,大叫聲不斷。
“不知這位公子為何抓小女。”中年男人鎮定的說道,此時形式不利,他根本不能反擊,還是先知道情況再說。
“哦?她是你女兒?那麼她做了什麼你應該清楚。”斗笠男冷傲的說道,那神似的聲音卻讓白落雪為之一震,怎麼可能,她不相信,她絕不相信他還沒死。
“老朽實在不清楚哪裡惹著你們了,不過是來探親卻被攔劫在這兒,現在還要帶走小女。”
“帶走……”斗笠男不再多說,只是簡單地下達了命令,中年男人有些忍不住的打算出手,卻被某人搶先了一步。
“大膽,既然敢在天子腳下抓人。”一身穿白色外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剛剛看到那明女子的面容時他有瞬間的失神,沒想到能夠再次見到她,當時與軒見到她時,他就派人去查過,卻一直沒有她的訊息,不過上天對他還真是好,又讓他們偶遇了。
“不要管我們魔教的事。”斗笠男警告的說道,語氣中的殺意任何人都能感覺到。
“我要是管定了呢……”白衣男人回道,沒有一絲恐懼。
“那麼就得死……”
斗笠男說完就快速的出手,沒有人看清他是何時出手的,只見一陣劍光閃過,他的劍峰就逼上了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向他逼近的劍,躲不了,也無法回擊,看來今天不死也會大傷。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另一把劍硬生生地攔住了斗笠男的劍,這一幕讓眾人的大腦立馬空白,無法想象那名弱小的少年是如何做到的,對方可是武功深不可測的魔教教主啊……
斗笠男收回劍,頗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想到一個小毛孩兒都能接住他的劍,這個少年到底是誰?這對他來說是個威脅。
“這本不是他的事,你何必要置他於死地。”白落雪有些淡漠的開口,她一定要查出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不親眼看到那雙眼睛她是不會相信的,雖然他的冷漠,他的狠絕,他的聲音都是那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