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屋子裡突然多了一個老徐頭,他竟被綁著扔在我們屋裡,而那王寅和張廣審的馬車都不見了!我們意識到出了事,卻惱於晚上出不了城,於是今日一早城門一開我們便趕來給哥哥報信了!”
呂師囊仰天一聲爆喝!“王寅!我要將你碎屍萬段!”說罷又一腳便踢翻了剛剛說話那人,拿起鬼頭刀喝道,“你們幾個蠢材,怎麼就沒看出那小子來!”
這就要上前劈了這幾人。
直把那幾人嚇得連連倒退。
王莫急則一把上前拉住呂師囊急道,“哥哥,如今正值用人之際,能信得過也就這麼多人,不可再折損人手了呀!”同時,還給呂師囊使了個眼色。
呂師囊聞言面色變了又變,再一瞧身旁眾人,只見其餘人都在看著自己,面上除了驚恐還有幾分的失望和猶豫之色。
呂師囊頓時醒悟過來,但還是氣不過的一把將鬼頭刀扔在地上怒道,“還不知道張廣審那老兒帶著多少錢財,如今卻便宜了王寅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早就看這小子有問題,平日裡也不多曾來孝敬我,如今出了事卻又表現的如此忠心!唉!”
王莫急勸道,“如今當務之急是尋個地方好躲藏起來,看看日後風頭如何再做打算,至於王寅,日後再找他算帳就是了!”
呂師囊點頭道,“莫急老弟所言極是!那咱們該去哪裡?”
王莫急略一思索便道,“哥哥可還曾記得小弟前幾日說過的那個地方?”
呂師囊奇道,“可是岐山?”
王莫急點點頭,“沒錯,就是岐山!那岐山地勢錯綜複雜,遠離人跡!端是個藏身的好地方!而且那裡還離著歙州很近,亦能方便咱們隨時觀察歙州的動靜。我前幾日又恰巧知道岐山山寨剛剛發生了一次變故,山寨正值空虛,那頭領厲天佑也不過是個小角色,上次還想約我入夥,咱們不如現在就去那裡,明是借住,暗是奪寨,想那厲天佑也不敢怎麼地!”
呂師囊聞言大喜點頭道,“好!救依莫急老弟的意思!”
說罷,呂師囊又一拍王莫急的肩膀用情的說道,“還好,我身邊還有莫急老弟相助!唉!當初真該聽老弟的話不趟那個渾水,否則又何苦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莫急笑道,“哥哥切莫如此,若不是哥哥前幾年相救,莫急早就病死在了歙州的街上,哥哥大恩,莫急永世難報!”
117,王寅榮歸五十萬,鄭屠義釋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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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微笑著看著被眾人簇擁在中間,你一句我一言稱讚著的王寅。
一股失望卻自心中升起……!
他不是嫉妒王寅立了這麼大一件功勞。
當然,任誰能不費一兵一卒,幾乎是空手套白狼的搞來價值五十萬貫的錢財也是一件天大的功勞。
更何況王寅還能獨自面對著如此多的錢財而不動私心!
鄭飛真的一點也不嫉妒,他甚至還很慶幸自己能有一名如此的手下!
只可惜……。
唉……!
鄭飛只能在心底輕嘆一聲,安慰自己道,算了,不是自己的,終究也強求不來,這也是天意吧。
鄭飛想定,正巧王寅被眾人簇擁著已來到自己身前。
王寅興奮而得意的朝著鄭飛抱拳道,“哥哥!我回來了!”
鄭飛大笑著拍了拍王寅的肩膀道,“好兄弟!乾的好!”
眾人又是齊聲大笑。
王寅又道,“哥哥,連同這堆錢財,還有兩名謀財害命的小人也被小弟一起綁來了,請問哥哥要如何處置他們?”
鄭飛點點頭,來到馬車之前,便見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小孩正哆哆嗦嗦的一起跪在馬車前,雙手都被從後面綁了起來,那小孩還在害怕的抽泣著。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袁管家,五夫人以及他們的兒子。
王寅立刻跟上來對鄭飛小聲而快速的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個清楚。
袁管家雖然很害怕,卻一直在偷瞧偷聽眾人的舉動,從眾人的舉動中,他立刻判斷出了鄭飛就是這群人的頭,是可以決定自己生死的人物!一見鄭飛來到近前立刻大聲求道,“山大王好漢爺饒命呀,山大王好漢爺饒命!”
那五夫人也立刻跟著求起饒來,如今大白日裡仔細看這五夫人,雖然一臉的驚恐,卻也掩蓋不了她本就出眾的姿色,再看著年齡也不過二十七八,正是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候,此刻哭哭啼啼梨花帶雨,又是一番楚楚可憐的模樣,難怪會被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