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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覺得頭有點暈,打了一個激靈突然覺得好冷。“陪我去醫院吧。”彬和張家一對雙都在離酒吧不遠的私人醫院,步擎龍努動了嘴唇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沉默的把我架上摩托,“你發燒了?”

這貨才意識到我身體不適,放慢了車速,我耳邊沒有轟隆隆的風聲,能清晰的聽到步擎龍和我漫不經心的說話,“到底怎麼回事?”他聲音不大,跟平常比起來甚至帶著幾分溫柔,聽起來軟綿綿的,我就不自覺的伏在他的後背上睡著了。

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彬病房的空床上,我訕訕地坐起來撓撓頭,對著頭上纏了三層紗布的彬露出一個勉強稱得上是笑容的表情,“大魯,你好點沒?”彬抿了抿乾裂的嘴唇,“萬幸,還活著。”

“醫生怎麼說?”我認為這時候我應該下床坐到他身邊,給予他萬分關切的人道主義支援。所以我就這麼做了。

彬微微垂下眼簾,然後想了半天,開口對我說道,“就是有點輕微腦震盪,倒是沒什麼,就是小海和小洋他們倆,年紀輕輕的,一個胳膊骨裂,一個腳趾骨碎了。”我黯然的點點頭,心裡無限心疼,巴望著彬的傷口,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該說點什麼,結果在彬看來,我就是在盯著他的傷口發呆。

彬看了我兩眼,見我沒吭聲,就小聲說道,“我這沒什麼事,這醫院醫保不能報銷我也支付的起,就是他倆,這麼一鬧,工作不能接著幹不說…”,我認真的聽著彬的話,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彬輕咳了兩聲,又說道,“我在酒吧裡時間長了,什麼事都見過,什麼人都遇過,小老闆你一看就是沒什麼社會經驗的,要是擱著別的老闆我們也就認栽了,可是遇到你,我還是想跟你說一聲。”我瞪大了眼睛點頭聽,“你說。”

彬抿了抿嘴唇,都有點不知道怎麼跟我說,“小老闆,我就算了,你給他們哥倆發點錢吧。不然這幾個月都白乾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做老闆的有多失敗。員工出了事,我的第一反應是要先去看自己的小酒吧,然後才是看他們的傷勢。來看人家也不知道拿出點實質性的安撫政策,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的小酒吧就這麼關掉了,對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丟了一份工作,少了一分保障。身為老闆,我必須要對得起他們,所以無論多麼沮喪和失落,我必須打起精神來,我站起來,像個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彬的肩膀,笑笑,“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們跟著我,不會吃虧的。快點好起來,很快又要開工了。”

然後我就裝逼似的留給了彬一個完美的背影。

彬坐在床上笑著搖搖頭。然後,頭有點疼,他又躺下了。

我沒有立刻去看兄弟倆,而是先給江姐打了電話問明白情況。江姐開口第一句就是,“老闆小弟,給我打電話是要求特殊服務的麼?未成年人不可以哦。”聽得我只想痛扁她。我按下性子問她那天的情況,她咯咯的笑了半天,才惺惺作態的笑道,“你這小老闆當的還挺像那麼回事。酒吧麼,這種事情常有,喝多了的和裝作喝多了的隨便一鬧都是今天這種狀況,反倒是我就奇了怪了,好歹這也是個酒吧,怎麼連個像樣的保衛都沒有。”

江姐這話提醒我了,我這酒吧為了縮減開銷,當初那幾個安保都讓我開了,我總是天真的認為世界和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能坐著看鈔票進賬,真是圖樣圖森破。我沒心思跟江姐貧,一心想著趕緊重振旗鼓,當即從卡里取出三萬塊錢,彬和張之海、張之洋一人一萬,算是醫藥費了,至於酒吧的現狀,重新裝修怎麼也要半個月,那之後他們三個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弄幾個保鏢,負責酒吧安全,防止客人鬧事。

但是我遭遇了一個所有生意人最尷尬的情況,沒錢了。

拿出去三萬醫藥費,剩下的錢勉強夠裝修的,我沒錢再僱人了。愁得我抓耳撓腮,我開始無比想念三哥。如果三哥在這裡,肯定大手一揮就分配給我十來個膘肥體壯的小弟,我的小酒吧從此堅固的像鐵水桶,誰也不怕。

思前想後,我決定去找三哥。

三哥前前後後一共假死過三次,算上這次是第四次了,第一次假死全家上下哭天搶地的,我嚎的嗓子都啞了,結果第二天三哥偷偷摸黑回家被我起夜撞到,我還以為見鬼了,半夜驚魂,把全家都喊醒了,然後三哥的假死計劃失敗。後來我才知道三哥是想借著假死的機會出國瀟灑去,結果被我這麼一鬧,三哥被老爸關了禁閉,哪都不能去。第二次三哥假死被找到的時候,他正在搞群歡,給老爸氣的半死,第三次他失蹤據說是正經事,但是被發現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