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沒答應,他就偷偷溜出來了,張伯急得要死,所以我們就找你們來了,沒想到你們兩個傻小子竟然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了。”
謝林不由大吃一驚,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張朗,愣愣地喃道:“張朗他……他爸當時沒答應嗎?”
雖說當時去替謝林辦休學手續的張朗回來後情緒顯得有些低落,謝林也曾懷疑過,但張朗卻說是因為阿芸的事情,被他父親狠狠批了一頓,所以他才會不開心,而謝林因為心急,也沒再多問,哪想得到張朗是在說謊,竟然不顧家人的反對,玩離家出走。
那巴小蘭則是皺起鼻子,輕哼了一聲:“笨蛋,你想想看,張伯就算再開明,能這麼容易就答應嗎?他連你們的面都沒見過,怎麼相信你們?真是個單純的傢伙。再說張伯可不是什麼開明的人,他……哼哼。”
謝林不由無語,好不尷尬。
“好拉,這也不怪你,都是張朗這小子自作主張,幸虧那兩天我現你和張朗有些古怪,後來又聽說你和張朗離開了學校,跟你們宿舍樓的阿姨打聽了後,才現那兩天你們居然遇到了那麼多事,後來我去跟張伯說,張伯聽說張朗擅自離開了學校,那可是氣得不得了,也急得厲害,便託我們來找張朗,要我們把張朗帶回去。”
謝林則不由又起疑惑,吞吞吐吐道:“那你們是怎麼找來的,這裡這麼偏僻……”
“你還說。”巴小蘭則又瞪了謝林一眼,“你知道為了找你們,這些天我吃了多少苦嗎,怕你們出意外,我們可是一路緊追,沒睡過一個好覺。”說著他又轉頭看了看那鷹眼青年,“好在有他在,總算找到了你們,張朗沒什麼事吧?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謝林點了點頭,心中既尷尬,又有些內疚:“他身上被燒傷了,得快點醫治,可是這裡……”
“那就好。”巴小蘭則是點了點頭,倒似乎並不是特別擔心,“既然他沒死,我也可以跟張伯交代了,對了,他是怎麼燒傷的,你們現在在幹什麼?”
說著,她又轉頭看向謝林身邊一臉茫然的大頭,目露疑惑之色,“就是他帶你們來這裡的嗎?”
“不是他。”謝林趕忙搖了搖頭,轉看向對面的年尹,“是他帶我們來這裡的,張朗的傷就是他害的。”
巴小蘭看了看年尹,對謝林所說卻並不見多少意外:“看來他帶你們來這裡也是不安好心了?”
那年尹則也仔細打量著巴小蘭:“你又是誰?難道也是焦家的人嗎?不對,我好像在那學校見到過你。”
巴小蘭卻不理他,轉過頭去,拉了拉謝林的袖子:“走,我們過去。”
謝林愣了愣,還是跟著她走到了那鷹眼青年的身邊。
那大頭則仍站在那裡,看了看謝林他們這邊,又看了看那年尹,面露猶疑之色,也顯得有些尷尬。
那年尹則是冷哼了一聲。
鷹眼青年則朝謝林笑了笑,然後便走了上去,又對大頭說道:“你也去他們那邊吧。”
大頭看了看鷹眼青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走去了謝林他們那邊。
這鷹眼青年看去年青,似乎就跟謝林差不多年紀,說話的語氣挺溫和,舉手投足之間也很自然隨意,就像是個鄰家的少年,有一種難言的親和力,但他一雙鷹眼之中,卻是鋒芒隱現,身上氣勢並不凌人,卻也隱隱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場。雖然他的話裡並沒有絲毫命令的意思,但原本頗有些猶豫的大頭在聽了他說後,潛意識裡卻興不起絲毫的違背之意,也感到一種難言的踏實,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那年尹則又哼了一聲,緊盯著那鷹眼青年:“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難道說你連名字也不敢告訴我嗎?或者你並不是焦家的人?”
那鷹眼青年則微微笑了笑,一臉平靜道:“我叫葉夏。”
年尹渾身一陣,面露詫異之色:“你就是那葉夏?”頓了頓後,他又面露狐疑之色,似乎並不相信,“不可能,我看你最多才不過二十歲……”
“過了年我就滿三十虛歲了。”鷹眼青年卻又笑了笑道。
“你……”年尹愣愣地看了看鷹眼青年,隨即卻是嘿嘿笑了幾聲,“師父說得果然不錯,看來你也在追求長生之術。”
“長生之術?”那鷹眼青年則微微愣了愣,顯得有些疑惑。
年尹卻又桀桀怪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師父一直在找你,說你就是他的下一個試驗品,可惜幾年前你卻突然不知所蹤,我師父怎麼也找不著你,江湖上都在傳言你被那申屠家給害了,師父還一直惋惜不已,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