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化學武器方面,已經走在了我們的前面。”
“可惡的支那人”石井四郎想起了以前看到過的關於受到中國毒氣彈傷害的日本士兵的傷情報告,惱怒的說道,“我們應該狠狠的進行回擊”
聽了石井四郎的叫囂,小泉親澤想起了自己向上頭打的那些耗費了大量心血卻石沉大海的報告,不由得嘆息了起來。
過不多久,汽車來到了一處現場,小泉親澤和石井四郎等人一起穿好防護服,帶上了防毒面具,和其他人下了車,此時現場已經圍滿了好奇的人群,以及荷槍實彈的步兵巡邏隊,當人們看到這些裝束怪異的人到達現場,不由得發出了驚奇的叫聲。
看到在場的人竟然如此之多,小泉親澤和石井四郎不由得對望了一眼。
儘管戴著醜陋的豬鼻帽頭盔,但石井四郎還是覺察出了小泉親澤那無奈的目光。
石井四郎和小泉親澤分開眾人,來到了現場,在他們不遠處,是一個淺淺的彈坑,裡面散落著很多破碎的鋼鐵零件,以及一些白huāhuā的瓷片一樣的東西。
石井四郎當先上前,俯身撿起了一塊瓷片,仔細地看了看,瓷片胎體細密,釉質瑩潤,表面十分光滑,看上去沒有任何汙跡。
此時小泉親澤也撿起了一塊碎瓷片觀看了起來,石井四郎看到小泉親澤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只見小泉親澤將碎瓷片jiāo給了身邊的一位同事,然後俯身在地面尋找起來。
石井四郎知道小泉親澤在尋找著這些瓷質容器裡裝的東西,他也跟著一起尋找起來,但他們找了半天,卻並沒有諸如跳蚤、死鼠等和細菌傳播有關的東西。
小泉親澤直起身來,又撿起一塊碎瓷片看了看,臉sè變得愈發難看起來。
因為如果發現不了細菌傳播媒介的話,他將無法建議當局立刻採取隔離防範措施。
而他更感到恐懼的是,對方用來傳播病菌的媒介,很可能是一種日本人目前還根本不瞭解的東西
想到可能出現在日本的噩夢般的景象,小泉親澤的身子竟然忍不住戰慄起來。
而此時此刻,在大洋彼岸的中國,那位年輕的將軍,正在受著相同的困擾,但他的困擾,來自於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回憶。;
“炭疽細菌武器的威力其實超過了原子彈,與氫彈殺傷力相當的。在上世紀四十年代,曾被滅絕人xing的侵華日軍在浙贛地區大面積使用,攻擊中國平民……”
“你聽我說,這是我和同學們辛苦調查的結果,不是在這裡討你歡心的,你楊朔銘同學雖然是帥鍋一個,但還沒帥到本姑娘以身心相許的地步。”
想到那個一笑起來如同銀鈴般悅耳的可愛nv孩子,楊朔銘的心裡便是一陣刺痛。
“象這些,華青雲、程重文、江長友、申達義這些人,都是咱們中國普普通通、安分守己的農民,可他們現在都一個接著一個地離開人世……他們的死根本沒人知道,更沒人關心,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tui部潰爛,終生不治,窮困潦倒,生不如死。這一切,都是60多年前侵華日軍親手製造的。日軍違背國際公約,滅絕人xing地使用炭疽細菌武器,使無數無辜的中國百姓死於非命,倖存下來的則終身受到病痛折磨,悽慘的狀況,令人落淚。”
“一位美國朋友曾經告訴過我,如果把炭疽芽胞桿菌當成生物武器來使用的話,其殺傷力絕不亞於氫彈,它足以造成整個城市和地區陷入癱瘓狀態。感染者的病死率高達80,將近一半的人會在24至48小時內死亡。”
“而炭疽這種恐怖的生物武器,在上世紀40年代,日本侵略者就在中國人民身上慘無人道地使用了。更可怕的是,發生在中國人民身上的苦難並不被人們所知,並隨著歷史的久遠而漸漸的消失……”
“這是受害者徐冰翠老人的回憶:你看看吧。”
“……日本兵在一夜之間就全部撤走了,村民們從躲藏的地方出來,回到了村裡,可卻突然感染了瘟疫,有許多人在一夜之間便暴病身亡,幾乎家家都有人死去,還有不少人家全部死絕。每天村裡都有出殯的棺材,有的人死了都沒人給他收屍。我的父親也是暴病身亡,整個村莊哭聲、喊聲、痛苦的呻yin聲響成一片。但後來,這些聲音漸漸聽不到了,整個村莊都yin森森的、死氣沉沉的,充滿了恐怖的氣氛。還沒過去,又有許多人開始爛臉、爛tui,有的幾乎全身都爛……”
“這是我在浙贛鐵路沿線調查時發現的,那裡的大部分村莊都有細菌戰的受害者,當年預計傷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