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沒問題沒問題。”
梁士詒聽到袁世凱的問話,眼中剛剛閃過一絲憂慮之色,但聽到楊度的回答,立時本能的附和道。
做為中國政界的“梁財神”,把持交通銀行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家底,但他剛才在看到楊朔銘的目光時,便硬生生的轉了話口。
為了得到現在的財政大臣官位,他不惜將交通銀行的準備金盡數的搬到了袁世凱的內庫當中,如今的交通銀行,只是一個憑信譽發行紙幣的空架子。
當然,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出人意料的幫了他一把的話……
“瀚之以為如何?”袁世凱注意到梁士詒的目光似乎望向了另一個方向,他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楊朔銘,突然問道。
“我覺得,此次平亂,重點在北而不在南。”
楊朔銘的話音雖然不高,但卻讓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吃了一驚。
“瀚之此話怎講?”袁世凱驚訝的問道。
“事有反常即為妖。”楊朔銘平靜地說道,“逆黨此次發動,時機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很有利,但他們卻敢於孤注一擲,似有所恃。”
“瀚之以為所恃為何?”楊度追問道。
“逆黨敢於發動,是因為背後有日本的支援,”楊朔銘說道,“但他們畢竟勢單力薄,如滇桂二省不附逆,我軍可一鼓而平之,除非日本在我國北方還有佈置,以收南北夾擊之效。”
“瀚之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