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出五千兩銀子的,如今看你怎麼向老大交待!”
“就為了這四個不成材的東西,害我特別去了一趟秦嶺山大腳蜂,本想同他們商量把這個事情緩一緩,最好叫他們四個遠走高飛,哪想到四個全是牛,這下子可好,為個騷女人,全把命丟了。”
“咦!不是說還有一個活著嗎?”
“五哥你這麼說,我也知道,因為我也只看到由縣衙抬出三口棺材,不過我總覺得,只要是沾到我的穿腸毒藥,沒有不肝腸寸斷七孔流血而死的,怎麼還會有活命的?所以我到現在還不能相信。”
“不相信也沒有用,事實上不就是隻死了三個嗎?”
“也許你的毒藥沒有調均勻吧?”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
卻聽另一個聲音,道:“三哥!如今八弟把那個騷女子帶在我宅子裡,你看怎麼辦?”
“等一會兒,把她弄到野地裡做了!”
“不!不!三哥千萬使不得!”
“你捨不得?”
“不是我不捨得,只因為咱們這樁事情還沒有個定案,又何必節外生枝?再說如果官衙發現這風擺柳的屍體,必然把力量集中在這高原上,到時候咱們只有招架乏力了。”
一頓之後,又道:“風擺柳是個禍水,但她也算對咱們有功,大不了我再把她藏換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就聽那個叫五哥的,道:“既然老八這麼說,咱們把事情商定以後,你趕快把她帶走。”
一陣沉默之後,就聽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又道:“聽說寶雞縣衙那個縣官,明日要到大韓村來?”
“是我親自聽到的。”
“老五可有什麼對策?”
“所以我才搬動三哥大駕,咱們湊在一塊商量對策。”
“老八有什麼要說的?”
“三哥!如今風聲有些不對,我是不是先返回長安,躲上一陣?”
“難道你想把風擺柳也帶回長安不成?”
“我總得向七姐報告這兒的事情吧!”
“七妹那兒,不用你再去嘀咕,咱們這兒人手不夠,萬一那姓白的父女二人踩來,說不定咱們還有得拚的。”
忽然他換成了尖尖的女音,又道:“五弟!明日縣官一到,你最好以不變應萬變,儘量拿話往縣官身上套,看他怎麼應付。”
打個哈哈,那個叫老五的道:“我想也只有這麼去應付了,反正案發的時候,我又不在現場,他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他能把我姑姚大剛咬掉一截不成?”
又聽那個女腔道:“如今我要老八去辦一件大事。”
“三哥!什麼事?”
“以我看,後院空棺可能是大問題,咱弟兄心裡有數,那具屍體必然是被人救走,要不然就是他自己清醒過來以後,逃掉了。”
一頓之後,又道:“這都是當初你們動手時候,太過粗心大意,所以這件事,還是由老八負責,就這方圓百里內,好生給我察訪出來,那麼一個帶傷的人,他逃不遠的,否則被他公堂上一站,第一個倒黴的就是老八你!”
“三哥說的也是,只等我把風擺柳安置好,立刻趕著辦這件事。”
於是,女音又起,道:“此地不可常來,咱們也不便久留……”
突聽自稱姓姚的道:“血玉龍己送到老大的手中了吧?”
“提這個幹什麼?……誰!”
女腔一變而成了厲喝,緊接著三條黑影,衝到屏風後面,而同時三人手中也握了兵刃。
月影下,星光中,三人手中的兵刃閃閃的散發著冷芒。
就在三人繞向正廳後院的時候,迎面一團白影,左飄右蕩的盡在後面院子中央閃動,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前額。
三個人一窒,就聽那個道裝的女腔,道:“五弟!真的有鬼嗎?”
“你這幾天的道士似乎是白乾了,有鬼沒有鬼,怎麼也不會一跳兩丈高,這不是鬼是什麼?”
就著由後院吹進來的一股冷風,只見那團白影,宛如一隻旋地的陀螺一般,一閃而消失在後院。
女人的腔調聲,道:“就算她不是鬼,但看她的這個動作,輕功絕不會在你我之下,但願她沒有聽到咱們剛才的談話。”
“三哥!我看咱們還是衝過去,看看她究竟是人是鬼?”
“是人早已溜掉,是鬼豈不黴氣?”
就見他一擺手,道:“咱們走!”
三人這才剛剛又折回廳中,就在兩個大廳間的院子假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