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厲chun柳臉上忽然充滿異樣的喜悅,雙手興奮地交叉在一起搓動著,高興地說道:“永chun島在這裡確實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您好像對永chun島的底細很熟悉?”西門利劍狐疑地看著厲chun柳。永chun島的厲害應該屬於黑道一類,這些人只要不犯案,或者說沒有什麼明顯觸及法律的地方,*門一般都不碰。但一個副市長居然很瞭解就值得思索了,難道這個一直以廉潔出名的市長和其他人一樣也有許多不光彩的內幕厲
“你去吧,我馬上還有個會議。”厲chun柳沒有回答西門利劍的疑問。輕輕揮了揮手,算是送客,她的眼中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出了市zhèng fu的大門,駕著車,西門利劍緩緩沿著街道行駛,作為一位刑jing隊長,他可以敏感地感覺到厲chun柳和永chun島有什麼關係,但尋遍記憶也是一無所獲,厲chun柳和他母親要好,也就是看著他長大,印象裡一直是個溫和的長輩,現在細想起來,其他情況簡直是一片空白,厲chun柳嫁給一個公安局長,不久老公在一次抗洪前線中不幸遇難,從此孤身一人,無兒無女,裡裡外外清清白白。
從保和堂大門一眼望去,已經有許多病人,天熱,看病都選上午陽光不厲害的時候。西門利劍走進大廳,迎面看見梅花穿著白sè工作服在坐堂問診,有點稚氣的臉蛋一片嚴肅,幫一個病人把完脈,開了副藥方,低聲向身邊的和長chun請教了幾句,然後把藥方遞給病人抓藥,並且吩咐等會到後面病房針灸,抬起頭瞄了西門利劍一眼,微微怔了一下,冷冷說道:“看病排隊。”
“我找凌威。”西門利劍微笑了一下,對這個身手敏捷而且伶牙俐齒的姑娘印象深刻,但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已經可以坐堂問診,記憶裡中藥鋪坐堂的都是三縷鬍鬚的老人。
“找我師父啊。”梅花臉上綻出一片燦爛的笑,似乎很開心。西門利劍衝著她點了點頭:“是。”
“對不起,師傅這幾天該不見客。”梅花的笑臉忽然又冷了下來,冷得讓西門利劍淬不及防,尷尬地笑著說道:“我不是客人,是朋友,他應該見我。”
“沒聽說有你這號朋友。”梅花晃了晃腦袋,對於捉弄西門利劍微微有點得意。
孫笑天身穿白sèt桖從門外走進來,看了看西門利劍的表情立即知道怎麼回事,一把拉著他向後面走去,大聲笑著:“你別和梅花一般見識,他被凌威和陳雨軒慣壞了。”
推開凌威的房門,一股撲鼻的中藥味,凌威衣衫不整,頭髮有點凌亂,正坐在一些藥材中間,眉頭緊皺,拿著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見到西門利劍,抬頭笑了笑,有點心不在焉,指了指一張椅子:“請坐。”
同生共死過的朋友許多客套就免了,西門利劍在一旁坐了一會,看著凌威把幾種藥材放在嘴裡咀嚼片刻,閉目沉思,然後又拿起其他的藥材,似乎把他給忘了。終於忍不住好奇,輕聲說道:“你在幹什麼?”
凌威怔了一下,才從沉思中醒來,轉臉看著西門利劍,放下手中的紙和筆,微微笑了笑:“我在琢磨一chun堂治療怪病的藥方,還有兩味藥沒弄清楚。”
西門利劍最近對怪病做了點了解,知道藥方一直在一chun堂和ri本人手裡,如果能研究出來可是天大的好事,興奮地說道:“掌握藥方,那些病人就不會受ri本人擺佈了,省得大把的錢流入他們的口袋。”
“也沒那麼容易,他們的藥方也無法根除,我今天早上就又犯病了,剛剛打電話讓楚韻把藥送過來。”凌威微微嘆息,指了指桌子上的兩個裝滿藥液的包裝袋:“除非找到一種叫離心木的藥材,那應該是藥方中缺少的,他們也沒有找到。”
凌威的判斷是來自在古墓中那個ri本人小林光大的話,他說過是在找離心木,是必須的一種藥材,和怪病有關,但什麼叫離心木,他們好像也不知道。
“只要是藥材,醫學典籍應該有記載吧。”西門利劍眉頭也微微皺起來。
“沒有。”凌威肯定地說道:“陳雨軒的二師哥動用川藏藥王門下的所有人,都一無所獲,他的師父藥王也託人傳話,說這種藥應該沒有,就算有也是絕跡,上百年甚至上千年前就已經消失。”
“剛才你說叫什麼木?”西門利劍心中忽然一動,脫口而出:“再說一遍。”
“離心木。”凌威疑惑地看著西門利劍。
“這不是救命的藥,而是毒藥。”西門利劍搖了搖頭:“或許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