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了皺,不悅地白了中年人一眼,拉了拉王月虹。
“不行。”王月虹低聲說道:“馬總很有實力,在娛樂場所立足離不開他這樣的人支援。”
“王小姐,請。”中年人拉開車門,做了個恭敬的手勢,眼睛自信地看著王月虹,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王月虹看了看韓震天又望了望中年人,臉sè接連變了變,低聲對韓震天說道:“對不起,我先走一步,有時間再陪你。”
王月虹彎腰鑽進轎車,中年人也坐上駕駛座,開啟車窗向著韓震天揮了揮手。駕車緩緩駛向遠方。
韓震天呆呆地站在臺階上,目光冰冷異常。藥鋪的夥計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很無奈:“兄弟,看開點,這是個現實的世界,這種上百萬的轎車,這輩子我們只能看看罷了。”
韓震天臉頰流露出一絲痛苦,目光變得凌厲,兩臂緊緊繃著,手指緊扣,心中的苦澀不安似乎要從手指上發洩出來,左手的蛋筒瞬間被捏得粉碎,散落在臺階上,同時啪的一聲,右手的啤酒瓶也被捏成碎片,
永chun島。
祝子期回到島上已經是下午,離開保和堂以後他沒有直接回來,只是漫無目的地在湖裡隨波逐流,女兒的命運就交給了幾位年輕人,雖然有點不放心,可還有什麼好的方法呢?聽天由命吧。
踏上島,他的腳步忽然變得沉重,連ri來心力憔悴,剛剛燃起的希望讓心情大起大落,有點筋疲力盡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沿著小道緩步走向別墅的大門,進了大廳,不由得微微一怔,大廳裡竟然有許多人,大多數是幾天前來過的中醫醫生,還有幾位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記者,他們見到祝子期進來,迅速圍攏。
“等一下。”沒有等到記者開口,祝子期神情嚴肅,揮手阻止他們的動作,大聲向一邊冷冷說道:“程明清,他們怎麼進來的?”
“我們也沒想到他們一窩蜂湧進來。”程明清走過來擋住記者:“他們說等你回來。”
“等我幹什麼?”祝子期從記者身邊擠過去,記者緊追不放,幾位身穿青西服,面sè冷清的青年迅速擋在記者面前,動作凌厲,張開手臂,如同一道堅固的城牆。
祝子期並沒有離開大廳,他走到一位老者面前,臉sè緩和一點:“馬長利馬老先生,不知您怎麼忽然回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祝老闆,請您不要懷疑我們的誠意。”馬長利語氣不亢不卑,手掌一揮,指了指大廳裡的各位醫生:“我們大家都是為您女兒的疾病而來。”
“好意我心領了。”祝子期目光冷靜:“不過,你們幾天前已經放棄治療,難道大家一起想出了什麼好方法?”
“幾天前是因為您沒有公開女兒的疾病,我們束手無策,現在知道了是紅斑狼瘡,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法。”馬長利聲音渾厚老道。
“誰走漏了訊息。“祝子期眼中忽然露出一縷寒芒,掃視一眼,最後把目光停在程明清的臉上。接觸目光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可能是玉妍自己走漏的訊息。”程明清神sè冷靜,不慌不忙:“我昨天聽她和採茶的姑娘們說起過病情,還說要到保和堂治療。”
“保和堂?”大廳裡一陣sāo動,馬長利大聲說道:“祝老闆,你把女兒交給保和堂幾位毛頭小子,對大家來說是不公平的,對您女兒也是極不負責的行為。”
“住口。”祝子期劍眉微挑,面帶怒sè,大聲說道:“我的事還輪不到外人指責。”
祝子期全身散發著逼人的冷酷,大廳裡一下子靜了下來,馬長利老臉微紅,侷促不安。程明清走到祝子期面前,低聲說道:“子期,你別生氣,他們畢竟是一片好心,為了玉妍的病情,你看,還有許多記者,就讓他們說說看,也許真的有好的方法。”
“我已經把女兒託付給保和堂,出爾反爾,不是我的作風。”祝子期沉聲說道:“再說,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說服我。”
“這個好辦。”程明清轉臉向著大家:“各位,老闆說了,你們沒有令人信服的治療方案,就不要枉費口舌,他已經把女兒交給保和堂,對不起大家,多多包涵。”
“用不著祝老闆出面,保和堂那邊我們可以讓他們交出祝小姐,然後我們選擇一個最好的方案。”這次說話的是中年醫師白一帆,麵皮白淨,語氣沉穩有力。
“你們幾天前把脈的時候就一籌莫展,難道幾天就有了對策?”祝子期聲音冷漠,不信任地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