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地說道:“男兒志在天下,開創事業,別老盯著女人。”
“我沒有。”程新華輕聲狡辯:“我在想今天保和堂的事,馬長利等中醫師平時都是德高望重,盡然為了一塊玉佩不顧形象。”
“你現在知道祝子期的那筆財富多麼驚人了吧。”祝子期停下腳步,看了看空蕩蕩的走道,神情嚴肅地盯著程新華:“隨便拿出的一塊玉佩就能引起悍然大波,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它,但是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向井上正雄透露半點藏寶的訊息。”
“為什麼?”程新華疑惑地說道:“不是要和井上正雄交朋友嗎。”
“朋友有好多種,但有一樣東西足以破壞所有的友誼和合作。”程明清語氣很冷,說得一字一板,似乎要程新華記住每一個字:“那就是財富,尤其是祝子期手中的巨大財富。”
保和堂。
看著空蕩蕩的大廳,陳雨軒頹然坐在椅子上,苦笑著看了看凌威:“十天,是不是太倉促了。”
“我們只有十天。”凌威稜角分明的臉頰平靜如水,淡淡說道:“既然曹龍有把握十天消除疤痕,我們也只能在十天之內找到治病的方法。”
“十天,太難了。”楚韻一臉凝重,秀麗的眼眸中帶著憂慮:“這可是世界難題。”
“如果我的方法十天無效,也就沒有別的辦法。”凌威目光期待地看著祝玉妍:“祝姑娘,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不著急,你們慢慢想辦法。”祝玉妍低聲說道:“我可以把曹龍的膏藥一隻胳膊貼五張,到時候不分勝負,我依然可以在你們這裡治病。”
“絕對不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凌威語氣忽然嚴肅起來:“一切都以你的疾病為主,不可以作弊,不然我們和他們有什麼兩樣。”
“說說你的辦法。”陳雨軒可沒有楚韻那樣有耐心,目光清澈地看著凌威,直接詢問。
“利用改變體質的針法。”凌威思索著說道:“經過昨晚的實驗,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變化,以為需要慢慢來,剛才一怒之下拍下了桌子的一角,才猛然想起來,體質已經改變,只是不知道如何運用潛力而已,也就是說,潛力一直存在,也在不斷髮揮著作用,不知不覺改變體質。”
“你們成功了。”楚韻一臉喜悅,看著缺了一角的桌子:“如果人體蘊含如此大的能量,一定可以恢復免疫系統,祝姑娘的病也就有了希望。”
“這話是真的嗎。”朱珠臉上也是一臉驚喜,崇拜地看著凌威:“我們小姐有救了。”
“說成功還為時過早。”凌威笑得輕鬆一點:“這需要祝姑娘配合,說不定還要承受痛苦。”
“痛苦無所謂。”祝玉妍聲音很弱,經過剛才的吵吵嚷嚷,她的生命又消耗了幾分。
凌威看了看祝玉妍,忽然揮了揮手:“梅花,朱珠,扶祝姑娘上二樓房間,陳雨軒,準備參湯,保護病人元氣,另外,任何人都不準打擾。“
凌威表情嚴肅,話語果斷,沉著冷靜,就像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梅花和朱珠立即扶起祝玉妍走向二樓。陳雨軒轉身吩咐櫃檯上的夥計,聲音清脆:“今天不接受病人,除了抓藥熬藥和一些老顧客,其餘就診的人一律擋駕,包刮來訪的客人。”
一碗溫熱的參湯喝下去,祝玉妍jing神振奮了許多,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雖然佈滿疤痕,但還是顯出幾分嫵媚。
“別害怕。”凌威笑著說道:“只是用幾根銀針,不痛。”
“我信任你。”祝玉妍眼中浮起一點溫柔。
“這才像個乖孩子。”凌威伸手輕輕撫摸一下祝玉妍的滿頭黑髮,在醫生的心中,每一位病人都是需要jing心呵護的孩子。髮質雖然有點暗,但入手還是柔軟溫馨,凌威輕聲說道:“你的頭髮很美。”
“我也就只剩下這一頭秀髮沒毛病了、”祝玉妍略顯調皮地笑了笑,心情似乎很舒暢。
“好,我們開始治療。”凌威當然知道抓住時機,病人心情舒暢無疑是最佳狀態。
“脫去上衣。”凌威低頭檢查銀針,隨口吩咐。祝玉妍微微一怔,手下意識地捏住衣衫的下襬,神情扭捏。
“沒關係,我們都是醫生。”陳雨軒微笑著說道:“現在運用的是一種新的針灸方法,不能有半點差錯,所以要脫去衣服。”
“可是、、、、、”祝玉妍眼角瞄了一下凌威,yu言又止。
“他是主角。”楚韻輕輕笑了笑:“我們總不能讓他離開吧。”
“怎麼啦?”凌威抬起頭,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