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病人,凌威身上的錢也沒了,就讓陳雨軒掏。董建業並沒有向病患們介紹凌威等人,他們只知道是醫學院的凌老師,要是明白建寧鼎鼎有名的神醫在此,凌威一定會被圍得脫不開身。
一家小院中間長著一顆高大的石榴樹,凌威瞄了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在院門外停下腳步。轉臉看著董建業:“這家你們經常來嗎?”
“第一次陪您來過,後來他們說有人來,別的醫師,我們就沒有進去過。”
凌威又愣了一下,還記得自己似乎說過要經常來的,事情忙,但忘記對病患的承諾還是第一次,有點愧疚。扭身走了進去。一位中年婦女迎出來,疑惑地看著凌威等人,愣了一下,綻出一臉微笑,對凌威笑著說道:“你是那個凌老師,我一直想找你,想當面謝謝你對我們家的照顧,孩子的學費都是你交的,你真是大好人。”
中年婦女客氣地嚷嚷:“快,大家屋裡坐,我泡茶。”
“不用了。”凌威擺了擺手,屋裡一眼望去就凌亂不堪,他不嫌棄,但也要顧慮一下陳雨軒,畢竟現在是大老闆,愛乾淨是女人天生的特點,雖然陳雨軒不會太計較,但能少接觸也好,再說他也沒時間進去。眼前的事還令他一頭霧水,看了看陳雨軒,陳雨軒搖了搖頭:“我們保和堂義診不在這一片。”
凌威掃視一眼臉sè同樣迷茫的董建業,只好問那位中年婦女:“您記得誰來過嗎?”
“不是這些人。”中年婦女望一眼凌威身邊的人,搖了搖頭:“那位姑娘過幾天來一次,扎著大辮子,像一個山裡妹子。”
“姓楚。”凌威脫口而出,他想起來了,第一次來這裡帶著學生義診,楚青竹也跟著,兩個人約好這一家和隔壁一家一人幫一個,沒時間就相互代為照顧。他一直沒來,倒是麻煩了楚青竹。
“對的,是姓楚,小姑娘手藝不錯,幾次針灸我家裡的手腳就可以活動了,她說,休息幾天,進行下一療程。”中年婦女提起楚青竹,眼中充滿感激:“她說是你讓她來的,笑眯眯的。手藝真的不錯、”
中年婦女接連兩次說小姑娘手藝不錯,董建業身邊的一位同學有點不服,鼓著腮幫說道:“難道手藝還能比得上保和堂的幾位醫師?”
“這個、、、、、、”中年婦女從那位同學的語氣裡和凌威身邊幾位年輕醫師微微傲氣的神情裡看出點門道,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不願意說楚青竹不好,也不想得罪凌威。
“她手藝本來就很好。”陳雨軒當然猜到了楚姑娘是誰,接過中年婦女的話,面sè嚴肅地看了看幾位醫師:“你們還別不服,她歲數雖然不大,我還得向她討教呢。”
陳雨軒說得慎重,幾位年輕醫師立即收斂一下神情,不解地看著陳雨軒:“那位楚姑娘是什麼人?”
“共和堂知道吧,那邊的頂樑柱。”陳雨軒笑了笑,她對楚青竹倒是真心佩服,
青年醫師們一起瞪大了眼,歷芊芊一直跟在一旁,忽然插言:“是不是和保和堂的梅花並稱醫壇雙嬌的楚青竹,手藝確實不錯。”
“你怎麼知道?”凌威敏感地瞥了歷芊芊一眼。
“我怎麼不知道?”歷芊芊抬手拂了一下秀髮,略顯嫵媚:“我剛從楚青竹那邊過來,就是她讓我來找你的。”
“找我幹什麼?”凌威疑惑地擰了一下眉。
“治病啊,還能幹什麼?”歷芊芊咯咯嬌笑起來,似乎凌威問得很滑稽,這樣一笑顯得凌威話裡很有問題。凌威有點氣惱但卻無法反駁。
陳雨軒輕輕拉了一下凌威,面對歷芊芊:“看你臉sè很正常,氣sè勻稱,不像有什麼病,說吧,哪裡不舒服。”
歷芊芊看了看其他人,沒有開口,陳雨軒立即明白了:“好吧,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換個地方的意思就是其他人避一下,董建業和保和堂幾位醫師留下,歷芊芊陳雨軒和凌威來到不遠處一個院子裡,院子乾淨清爽,有一位大媽正在修建花枝,歷芊芊向她擺了擺手:“你出去吧,過一會再來。”
那位大媽微微低頭,一言不發走了出去,歷芊芊掃視一眼院子:“怎麼樣,是我nǎinǎi生前住的,我收拾了一下。”
“人都不在了,收拾有什麼用。”凌威哼了一聲:“老人以前要是享受過一天,我想也抵得上這滿園名貴的花花草草。”
“我們很小就和nǎinǎi失去聯絡,也是最近才找到。”歷芊芊說著眼圈有點泛紅,凌威不想再說什麼,擺了擺手:“進屋,我們時間很緊。”
屋子裡也是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