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朕這不是要加封於你?而且這半月朕也沒有召其他人侍寢,她們又何以說你失寵?」他是沒有召其他人侍寢,不過心中已有他人。其實袁文烈也很想夜夜笙歌,可惜某人卻不配合。
「那今晚,皇上願意來爾離那邊嗎?」羞紅的臉蛋一副任君採摘的嬌滴滴模樣。
「好,朕今晚就過去,你先回去準備。」
送走了爾離,袁文烈暗歎了口氣,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前有多風流,現在有多少折墮了。想想不知古清泉看到那一場戲會作何想法,他又該如何向古清泉解釋?
回頭一望過去,尋找心裡的人,怎知對上一眼,古清泉卻便在對望那一刻閃避了,明顯是不願正眼看自己一眼啊!
天啊,我怨啊!
未遇到小泉前他的確是風流,因為他未找到自己認定之人。然而在找到古清泉後,他已經痛定思痛,也沒有再召其他人侍寢,就算自己憋死了,他也不敢勉強古清泉。
現下……怎麼辦才好?一國之君頭痛了。
「小泉,這……這是有原因的。」想解釋,無奈又不知如何開口。
古清泉沒有回應,也不懂回應,只是繼續垂著頭。
「皇上,奴才先收拾茶具。」像逃難般逃離現場,古清泉聽到自己的心跳,感到自己的心中的刺痛。早已一再告戒自己不要陷進去,不要抱有任何幻想;可看到這一對壁人相倚的戲碼,古清泉還是不受控制痛徹心扇。
背過袁文烈衝了出去,眼睛就再也控制不了的滑下。他不能,也不該哭;更不可以讓袁文烈看到他哭。因為他知道自己太貪心,對方是皇上,就算他真心對自己,他也不可能要求對方專一。對方是九五之尊,就連當皇后的也不能要求皇上獨愛,自己一個小小的奴才,他更不可以妄想成為天子的唯一。
在古清泉離開後,袁文烈只能向著那逐漸變小的背影嘆口氣,知道現在解釋什麼也沒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此事古清泉還是知得越少越好,否則反招危險。待事情都解決了,我才把真相告之,想必小泉定會明白自己的苦衷。
待古清泉再回來後,袁文烈看到那張離雖被隱藏著,不過那一雙紅紅的大眼告訴他古清泉哭了。
他心中都不知到底該笑還是該哭,古清泉哭不就代表他心裡有自己嗎?可是他哭就表示對方肯定了自己的「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