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石風揚,到房間內細小的一些擺設,都看的清晰。溫鋒將精神力擴至極限,覆蓋了整個房間,他甚至能感覺到在西北角落處,那堆滿青銅錠的罅隙中一隻蜘蛛在快樂的織著網。
然他只堅持了片刻,便感覺有些頭疼,似乎是精神力疲憊的現象。他連忙收縮回來,卻正好見到石風揚正一邊擺弄著那空了的玉盒,一邊嘮叨著:“咦,看情況這小子沒遇到多大阻礙啊,莫不是還沒遇上極厲害的妖蟲魂識?嘖嘖,臭小子,讓老夫擔驚受怕的,真是該打……不過,哈哈,老夫這次可是賺啦。嘿嘿,貪了這小子一兩北冥黑金屑……”
他邊說著邊將手上空了的玉盒一個調轉,摸索了下居然反面也能開啟,裡面赫然盛著與正面一樣分量的北冥黑金屑。石風揚樂滋滋地瞧了幾眼,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眼溫鋒,自言自語道:“希望這小子一切順利吧,不然老夫可就有些內疚了。我呸,老子幹嘛要內疚?不是也教他打鐵了?況且,等會若是他堅持不住,老夫還得浪費資源救他一次。這些還不足夠頂這一兩北冥黑金的……算了算了,大不了以後再給他打一把魂器便是。”
石風揚說著,將玉盒鄭重其事地納入懷中,似乎是心虛的緣故,他還趁此趕緊回頭瞧了眼溫鋒,卻陡然愣在那裡。
此刻,溫鋒正微笑著看著石風揚。
兩人就這麼一老一少互相瞪著,氣氛陡然詭異起來。似乎是不敢相信,石風揚還擦了擦�